閻阜貴開口質問“你這事辦的有毛病,好端端的跑來我們院打人是啥意思?”
說完話,閻阜貴緊緊盯著程虎,右腳往後挪了挪。
萬一程虎動手,他能第一時間跑路。
“我是這個院的二大爺。”
劉海中跟著說道“你說你一大老爺們,有話好好嘮唄,打一個老婆子是啥道理?”
大院眾多住戶都看著程虎。
要是今天程虎不能說明白,那必須得叫公安過來解決問題。
“我打這個老婆子,自然有我的道理。”
程虎依舊抓著賈張氏的頭發不放手,跟拎著一條狗似的“我是軋鋼廠保衛員程虎,和陳知行是隊友。”
“今天辦完了案子,送知行回來,正好聽到有人咒他辦案要出事。”
“巢他娘的,咒陳知行出事就是咒我出事,我最忌諱這種話,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抽他嘴巴子。”
“再一個,陳知行是軋鋼廠員工,他被人欺負了,我這個保衛員合該管事。”
“有沒有毛病?”
一時間,眾人沉默。
琢磨琢磨,好像程虎打賈張氏,確實有幾分道理。
誰讓賈張氏嘴賤來著。
陳知行脾氣好,可總有人脾氣不好。
這回賈張氏算是踢到鐵板了。
“我就說兩句,又沒說你。”
賈張氏含糊不清的辯駁。
“你還有臉說,我找你家其他人,說你家今年必保死人,跟咒你有啥區彆。”
“現在我再問你,陳知行在外麵辦案,出不出事?”
程虎拽著賈張氏頭發,手上稍稍使勁。
“嘶,嘶。”
賈張氏疼的嘶哈兩聲,連忙道“不出事,不出事了。”
“賤胚子,不收拾你幾下子,不知道厲害。”
程虎鬆手。
賈張氏連滾帶爬的跑到三位大爺身後。
“易中海劉海中閻阜貴,你們仨可得為我做主啊。”
“這潑皮東西欺負我賈家孤兒寡母,沒人給我家撐腰,我活著還有啥意思啊。”
賈張氏眼淚鼻涕一把抓。
“哼,不用你找三位大爺,我找他們還有事沒說完。”
程虎冷笑一聲,目光掃過三位大爺“同一個大院,這死老婆子咒人的時候,你們應該聽到了吧。”
“既然你們幾個是大院大爺,為啥不管?”
“這......”
易中海一臉為難。
劉海中和閻阜貴目光閃躲,感覺情況不大對。
這廝收拾完賈張氏,矛頭咋還對準他們了。
他們可不像賈張氏,臉上有一層厚厚的肉墊,挨一巴掌隻是嘴巴流血。
“你們是大院大爺,就該協調好鄰裡關係。”
“現在我隻看到了你們不管事,這事回頭我得跟街道反映一下。”
“不管事的人,就該從大爺位置上下來。”
程虎板著臉訓斥。
陳知行在邊上看的暗暗稱奇。
沒想到程虎一個人,說道起來,不僅沒有落入下風,反倒要反將一軍。
‘粗中有細,有勇有謀,做一個純粹的打手屈才了。’
陳知行暗忖,對程虎的認識多了一層。
“賈老婆子一張嘴碎,我們也勸過,沒啥效果啊。”
易中海攤手。
“沒啥效果你們就該升級上去,找街道解決。”
“我看你們就是欺軟怕硬,陳知行好說話,你們就讓他忍著。”
“不是個東西!”
程虎大聲唾罵。
三位大爺有苦難言。
賈張氏動不動就拿出‘孤兒寡母’的buff,逼急了就躺在地上召喚老賈。
這種潑皮貨色,誰樂意搭理。
他們仨跟賈張氏硬著懟,落一個欺負‘孤兒寡母’的名聲。
圖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