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彆無他物。
“這條相機繩是老外相機上的繩子,被剪斷後就剩這麼長。”
“衣服是從那個摸包兒身上扒下來的。”
邵厚信介紹。
“兩樣物證經手的人多嗎?”
陳知行來到桌子前。
“不多,局裡才幾個人看過。”
“這玩意沒法作為線索去追查,研究價值不大。”
邵厚信隨意道。
“那可不一定。”
陳知行微微一笑,握著相機的繩子,放在鼻子下輕輕嗅了嗅。
一股白人種的腥臊汗味,混雜著香水味,刺激著陳知行的鼻腔。
記住了相機繩的味道,陳知行又拿起那件從摸包兒身上剝下來的單衣。
重複一遍。
把兩樣物品的氣味,刻在自己的鼻腔中。
他有種預感,這個案子肯定非常有意思,而他新到手的氣味百裡追凶技能,會發揮大用處。
“你在聞氣味?”
邵厚信好奇道。
“對,這兩樣物證,確實沒法幫我們繼續推導。”
“但上麵殘留了相機以及摸包兒的氣味,我感覺會是一個突破口。”
陳知行沒有隱瞞。
氣味判案古來有之,並不算什麼新鮮事。
他隻是強了億點點而已。
“辨識氣味也是我們公安的基本技能之一,用於破案的機會很少。”
“不過這也是我們能做的不多的事。”
邵厚信略微無奈。
“帶我見見人證吧。”
陳知行道。
邵厚信帶著陳知行,先見了那位見義勇為的青年。
正是他勇敢的攔住了摸包兒,扒下了後者的上衣。
“當時我和另外一個女青年,看到摸包兒剪斷老外的相機繩,大聲喊話提醒他倆。”
“沒想到他倆跟傻子似的,好半天才轉過來看。”
“我要是不喊話,直接衝過去,說不定把摸包兒當場逮住了。”
青年跟陳知行說起當時的場景,一臉懊惱。
“你做的很不錯,不管成不成,你表現的非常勇敢。”
陳知行讚揚。
“嗨,咱當時也沒想太多。”
“公安同誌,我跟你說,要是我們自己人被摸包兒偷,我二話不說,直接上去一電炮。”
“說實在的,看到那倆老外,我開始真不想幫他們,這才讓摸包兒跑了。”
青年捏緊拳頭,戰鬥情緒滿滿。
“這話說的也沒毛病,外國佬沒幾個好東西。”
陳知行同仇敵愾道。
他知道這個時代的風氣,反資反帝情緒非常強烈。
順著對方的話說。
“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
青年連連點頭。
陳知行和青年嘮了幾句,跟著邵厚信去見那兩個老外。
在會議室外,陳知行看到了兩個正在喝咖啡的老外。
兩人拿著陶瓷勺,嘰裡咕嚕說著什麼。
一旁的翻譯微微彎腰,跟兩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