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聽著,大家夥的臉色都變了。
公安這邊,鐘小芳氣的握緊了拳頭,狠狠盯著弗雷和阿爾貝兩人。
外事部兩人臉色發黑,氣的胸膛起伏不定。
法蘭西大使館兩人神色不愉,看向陳知行的目光滿是質疑。
而弗雷和阿爾貝聽著胡曉東的翻譯,逐漸驚慌起來。
完全想不到,為什麼自己想要做的事,竟然被陳知行猜透了。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些照片一旦出境,必定成為他倆抹黑我國國人的重要材料。”
“也會讓更多西方民眾,對我國民眾構建起不好的印象。”
陳知行最後總結。
弗雷和阿爾貝急忙咕嘰咕嘰一頓說,為自己辯解。
“你們兩個畜生!”
不等胡曉東翻譯,鐘小芳一個箭步衝上去,啪啪兩下,一人賞了一耳光。
陳知行暗暗咂舌。
這女人好重的氣性,真女中豪傑。
一點沒給邊上法蘭西大使館人員的麵子。
“小芳同誌,回來!”
公安部老同誌低喝一聲。
“這兩人必須留在我國,接受應有的懲罰。”
“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鐘小芳瞪著一雙含煞鳳眼,目光掃視全場。
她這是在警告外事部的人,不要試圖繼續和稀泥。
“我同意。”
外事部年長那位舉起手,表示附議。
大是大非麵前,沒有任何緩和的空間。
弗雷和阿爾貝對著本國大使館工作人員咕嘰咕嘰。
“全是汙蔑,我們完全沒有那樣的念頭,請一定要幫助我們脫困。”
胡曉東把兩人的話翻譯給在場所有人聽。
啪啪啪!
阿爾黛甩了甩一頭金發,雙掌輕輕鼓掌,一雙碧綠眼睛欣賞的看著陳知行。
“你叫什麼名字?”
“陳知行,耳東陳,知行合一的知行。”
陳知行語氣平淡。
“陳知行先生,你的分析非常精彩,但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並沒有證據,不是嗎?”
阿爾黛微微一笑。
“並不需要證據,他們在我國領土犯了罪,必須接受我國法律的嚴懲。”
鐘小芳板著臉“彆拿創作自由做幌子,我不吃你那一套,在我這裡沒用。”
她是鐵了心要收拾這倆老外,誰來都不好使。
“沒有證據給我們的人定罪,我想我應該繼續在外交部那邊升級。”
阿爾黛針鋒相對。
外交部的兩人保持沉默。
他倆也明白,大使館的人要陳知行提供證據,和之前說弗雷阿爾貝拍攝的照片是創作自由一樣。
都屬於胡攪蠻纏。
外交部的人之前可以幫忙勸幾句,現在可不行了。
“其實要找證據也簡單。”
陳知行不慌不忙,看向邵厚信“邵隊,安排兩位精通法語的同事,查閱弗雷和阿爾貝兩人的信件來往,日記,備忘錄等文件,一定會有發現。”
“從人性的角度來說,他們肯定會忍不住跟人吹噓,自己即將要乾的大事。”
胡曉東把陳知行的話,翻譯給弗雷和阿爾貝聽。
兩人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並且憤怒的咕嘰咕嘰說些短語。
“弗雷和阿爾貝在罵人,我就不翻譯了。”
胡曉東略微尷尬道。
“阿爾黛小姐,看他倆的表現,找到證據似乎並不難。”
鐘小芳以勝利者的姿態,嘲諷道。
“還沒找到證據,一切都說不準。”
阿爾黛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弗雷和阿爾貝兩人,衝著陳知行大聲叫嚷,之後又對審訊室裡的其他人嚷嚷。
“他倆說在說什麼?”
鐘小芳詢問。
胡曉東有些尷尬“他倆在罵人,很粗俗。”
“絕望的叫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