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外麵瞎晃蕩。
說不好聽的是街溜子,好聽點叫頑主。
平日裡三教九流的人接觸的比較多,認識飛哥這一類人,再也正常不過。
“好好反省自己的問題,多想想還有什麼地方沒有交代清楚,爭取將功贖罪。”
邵厚信丟下一句話,起身。
陳知行合上記錄本。
兩人一同出門。
“你怎麼看?”
邵厚信詢問。
“先逮住這個飛哥,審訊出他們團夥有多少人,具體地點。”
“得到信息之後,咱們帶人把團夥一網打儘,隻要能把人抓回來,後麵的所有信息都可以一點一點敲出來。”
陳知行隨意道。
這種一步一步往前推的破案經曆,他還蠻喜歡的。
有點類似於遊戲打怪。
每打一個boss,都能爆出一些經驗,收獲更多的信息。
最終打掉最大的boss,破掉整個案件。
邵厚信喊來兩個公安,讓他們開著挎鬥車去抓飛哥。
“再添一個挎鬥車,四個人去。”
“萬一飛哥那邊有幫手,兩個人去不一定拿得下。”
陳知行在邊上提醒“對方乾的是殺頭的買賣,保不準敢拚命。”
“嗯,你說的也是。”
邵厚信想想,同意下來。
四個公安開兩個挎鬥車去抓飛哥。
到了飯點,陳知行和邵厚信一塊去食堂吃飯。
下午一點多鐘,公安把飛哥以及另外一個同夥帶回公安局。
隻不過飛哥是躺著回來的。
“邵隊,抓捕的時候這人敢反抗,兄弟們沒收住手。”
公安彙報情況。
“沒事,保證兄弟們安全第一。”
邵厚信不以為意,安排公安把飛哥及其同夥分開。
依舊是他和陳知行審訊飛哥。
即便飛哥疼的嗷嗷叫,還是被鎖定在老虎凳上。
“姓名,年齡,戶籍信息說一遍。”
邵厚信嚴肅問話。
陳知行在邊上觀察邵厚信的審訊方法,暗暗偷師。
飛哥隻是哼哼,不說話。
“交代清楚,送你去醫院檢查。”
“拒絕配合,那就要嘗嘗我的手段了。”
邵厚信語氣森嚴。
飛哥還是哼哼。
邵厚信起身,握住飛哥的手指頭,往手背的方向掰。
“啊啊啊啊!”
飛哥發出痛苦的嚎叫。
邵厚信鬆開手“隻要你配合審訊,就不用吃苦頭,明白嗎?”
說完,他繼續使勁,而且比上一次更狠。
反複幾次之後,飛哥終於挺不住,說出自己的姓名年齡戶籍等信息。
打開了話匣子,邵厚信一個接一個拋出問題。
根本不給飛哥絲毫停下思考的機會。
“等會。”
陳知行握著筆的手停頓“剛才你說你們團夥在豐台九號胡同,現在說他們在豐台三仙橋下麵,他們到底在哪裡?”
飛哥臉色一變,沒等他想好怎麼圓這個漏洞,邵厚信一把握住他的手指,使勁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