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彆拖拉了。”
陳知行催促。
兩人邊走邊問,走了半個多小時後,來到調羹飯店老板的住址。
傻柱敲門,說明來意。
見到了調羹飯店老板。
“何大清啊,他是個有本事的人,我的飯店關門之後,介紹他去了香滿樓。”
“現在還在香滿樓乾著呢。”
“不過,我沒聽說他在四九城有兒子啊?”
調羹飯店老板看著傻柱,眼神怪怪的。
“謝謝大爺,我確實是何大清的兒子。”
“你看我的介紹信,明明白白寫著我叫何雨柱。”
傻柱拿出介紹信。
“姓倒是和何大清一樣,我記得何大清有倆兒子姓白來著,跟他媳婦一個姓。”
調羹飯店老板質疑。
“白家人是白家人,何家人是何家人,姓白的不是我爹兒子,我才是我爹的兒子。”
傻柱有些激動的嚷嚷。
“傻柱,乾啥呢,大爺給咱們指了路,你還不快謝謝大爺。”
陳知行在邊上提醒。
“大爺,您歇著啊,我找我爹去了。”
傻柱趕緊收回火氣,跟大爺客氣幾句後,和陳知行離開。
香滿樓是保城最頂尖的幾家飯店之一,倒是好找。
傻柱和陳知行來到香滿樓門口,和服務員說明來意。
服務員讓傻柱等會,他去喊何大清。
“知行,你說我爹能出來見我嗎?”
事到臨頭,傻柱又畏首畏尾,擔心受怕起來。
特彆是調羹飯店老板說的那些話,讓傻柱心裡很難受。
他不是何大清兒子,難道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那姓白的幾個小子,和姓何的都不是一個姓,他們怎麼就成了何大清的兒子。
“放心吧,你隔這麼老遠跑來找你爹,你爹肯定得出來見你。”
陳知行寬慰。
“他要是不出來見我咋整?咱倆就這麼回去?”
傻柱嘴巴停不下來。
不說點啥,心裡慌張。
陳知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閒扯。
兩人嘮嗑沒大會,一位穿著廚師衣服,帶著廚師小帽,身材敦實的小老頭從後廚出來。
起先他跟著服務員走著,看到傻柱之後,小老頭加快了腳步,越過服務員,朝著傻柱走來。
傻柱也看到了走來的小老頭,嘴皮子一下子不動彈了。
眼前小老頭的身影和他記憶中父親何大清的形象,慢慢重疊在一起。
隻是看著矮了點,瘦了點,臉上的皺紋多了點。
“哎呦,傻柱啊。”
何大清看著眼前的兒子,眨了眨幾下眼睛,像是感歎,又像是驚詫的道。
“爹。”
傻柱嘴唇動了幾下,最終喊出來。
看到何大清的一刻,傻柱覺得心裡的憤恨,忽然消散了很多。
也不能說是消散了吧。
傻柱也不知道內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何大清是他的爹,他自然而然的便喊了一聲爹。
“哎。”
何大清應了一聲,露出笑容“怎麼來保城找我了?家裡有啥事了嗎,你吃飯了嗎?”
沒等傻柱說話,何大清看向邊上的陳知行“這位是……你的朋友?”
“爹,這是陳知行,陳甲田陳叔的兒子。”
傻柱接話。
“哎呀,陳知行呐。”
“嘶,你長這麼大了?”
何大清仰頭看著陳知行,一臉不可思議。
“何伯,我是陳知行,特意陪著柱哥一起來保城找你。”
陳知行語氣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