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知行,走。”
何大清大步邁出,進入院子。
傻柱和陳知行跟隨。
白寡婦端著茶水奉上。
“準備幾個小炒,再蒸上一斤大米飯,我來動廚,整利索的。”
“傻柱他們大早上坐車過來,估計都餓壞了。”
何大清吩咐。
白寡婦不爭不吵,一頓忙活。
陳知行看的暗暗詫異。
瞅這情況,何大清在家說話挺好使啊。
還是說白寡婦會做人,既然已經退了一步,讓傻柱進家裡吃飯,索性好人做到底。
三人喝著茶水,嘮了一會。
何大清得知陳知行父親陳甲田因公犧牲,接連歎了好幾口氣。
直道好人不長命。
聽陳知行說起賈張氏在院裡名聲惡劣,何大清臉上又露出幾分笑容,說賈張氏年輕那會就是這樣,遇到事拎不清,小心眼,還摳搜的。
傻柱和陳知行聽的嗬嗬笑。
白寡婦備好了菜,何大清過去灶台前炒。
炒菜做的快,十分鐘不到,三菜一湯上桌。
“來來來,多吃點,飯菜管夠。”
“傻柱,知行,你倆陪我喝點。”
何大清興致很高,拿出一瓶二鍋頭。
“何伯,柱哥,你倆喝吧。”
“飯菜著實香,我多吃兩口。”
陳知行推辭。
何大清沒勉強。
在他看來,陳知行隻是個剛剛中專畢業,邁入工作崗位沒有多久的毛孩子。
不喜歡喝酒也正常。
何大清和傻柱觥籌交錯,兩人喝光了一瓶酒。
桌上的飯菜吃的精光。
陳知行坐在一邊喝茶消食,把桌子上的空間留給何家父子。
“傻柱,跟我去屋裡一趟。”
何大清拉著傻柱的手。
“何大清,家裡老大老二還沒有著落呢,你得多想想啊。”
白寡婦在邊上插話。
“我心裡有數。”
何大清擺了擺手。
“何大清,你什麼意思,剛開始你說傻柱隻是過來告訴你,他要結婚了。”
“完了你帶他來家裡吃飯,現在你還想帶他進屋拿錢,你有沒有想過咱們家仨孩子?”
白寡婦語氣拉高,氣憤道。
“咱們仨孩子,哪個我沒出力氣?”
“傻柱呢?我把他和雨水丟在四九城,跟你來了保城,我虧欠他的。”
何大清瞪著眼睛反駁。
“你把手藝傳給他了怎麼不說!”
白寡婦一點不服軟。
“手藝我瞞著老大老二了嗎,他倆一個不想跟我學,一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能怨得著我?”
何大清低吼。
“老大老二都不爭氣,你把錢給傻柱了,家裡怎麼辦?”
“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
白寡婦耍脾氣,說什麼不能讓何大清帶著傻柱進屋。
“今天天塌了,我也得做我該做的事。”
“我不僅要給傻柱錢,我還得跟著傻柱回去四九城。”
何大清說到激動處,緊握住傻柱的手“我得回去,看著我兒子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