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摸著,應該是群眾在毆打白展翅。
對於眼前的情況,陳知行必須舉雙手讚成。
這個時代風氣極度保守,大男人跑去女澡堂子,挨揍了活該。
陳知行要是在場,也得踹兩腳。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
“我是這孩子的家長。”
何大清走在前頭,擠開人群。
得知是‘流氓’的家長到了,圍觀群眾的目光都從躺在地上的白展翅身上,轉移到何大清和白寡婦身上。
陳知行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展翅。
謔,好家夥,被打的躺在地上跟麵團似的了。
身上全是腳印。
不過白展翅倒也聰明,雖然挨打不輕,但他雙腳並攏縮在一起,雙手抱著頭,埋在胸口。
看似打的慘,實則因為沒有打到要害部位,又穿著棉衣。
所以沒啥大問題。
聽到何大清的聲音,白展翅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何大清和白寡婦之後,又把頭埋進懷裡。
“你就是這孩子的家長啊,你怎麼教孩子的?”
“他往女澡堂子跑,你知道不?純屬流氓啊。”
“我孩子讓他看光了,你說咋整?”
“今兒不給個說法,必須報官,讓公安過來。”
人群的火力轉移到何大清和白寡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