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
鞏新安有些拘謹的伸出手。
“新安同誌,知道我為什麼單獨把你請過來嗎?”
陳知行笑著道。
“不知道。”
鞏新安搖搖頭,眼神中滿是疑惑。
“你對我在講台上說的那些話,有什麼看法?”
陳知行繼續問。
“你在講台上說了很多話,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些。”
鞏新安抿了抿嘴。
“沒關係,我再說一遍。”
“那個猥褻婦女,犯下凶殺案的畜生,該死一戶口本。”
“他爹娘讓車撞死,爺爺奶奶骨灰被人揚了,你覺得呢?”
陳知行緩慢且穩定的陳述。
人心難測的技能他保持著常開,再說到爺爺奶奶上時,陳知行明顯感覺到鞏新安對自己的惡意猛地擴大一下。
“你說的對,那種不法分子,肯定沒有好下場。”
鞏新安露出一個笑容,附和著道。
“那個凶犯不知道有沒有弟弟妹妹,要是有的話,也該讓他的親人,感受一下受害者的處境。”
“例如,讓他的妹妹被人猥褻,勒死。”
陳知行笑眯眯說道。
這一回鞏新安傳遞的惡意更加猛烈。
如果說之前,陳知行拿鞏新安的爺爺奶奶試探,鞏新安的惡意是恨不得抽陳知行幾個嘴巴子。
現在陳知行拿鞏新安的妹妹試探,鞏新安的仇恨能達到拿刀捅陳知行十八刀。
“這個不大好吧,禍不及家人。”
鞏新安很難強迫自己繼續附和陳知行的話。
“那個凶犯勒死的婦女,也有家人。”
陳知行沉聲道。
“凶犯確實該死,但一人做事一人當,該死的是凶犯,跟凶犯的家人沒有關係。”
鞏新安辯駁。
“唔,你說的很有道理。”
陳知行一臉認同,笑道“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說這個案子是你做的,你認嗎?”
“胡說,我沒做!”
“公安同誌,你不能因為抓不到人,隨便給我扣帽子啊,我沒做就是沒做,你讓我怎麼認。”
鞏新安臉色大變,激動的為自己辯駁。
“胡隊,可以開始審訊了。”
陳知行移交主動權。
胡長清上前幾步,正視鞏新安“鞏新安同誌,我現在懷疑你和一樁猥褻殺人案有關,請配合我們調查。”
“我什麼都沒乾啊,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回家。”
鞏新安激動嚷嚷。
“配合公安調查,是群眾的義務。”
“如果你沒有問題,調查結束你自然能離開公安局。”
胡長清遞給邊上公安一個眼神。
兩個公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鞏新安,朝著審訊室走去。
等審訊室大門關上。
“這家夥估計口風很緊,想要審訊點東西出來,怕是不容易。”
胡長清摸了摸下巴。
“沒關係,審訊隻是為了給他製造緊張感,重點在他家那邊。”
陳知行淡然道。
他壓根沒指望從鞏新安嘴巴裡撬出信息。
公安審訊鞏新安,無非是詢問之前猥褻婦女事件發生時間段,鞏新安當時在做什麼。
發生威脅凶殺案時,鞏新安又在做什麼。
由於時間太過久遠,鞏新安完全可以說忘記了。
畢竟誰能記得自己半個月前,下午六點鐘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