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陳知行不要就算了,咱們彆勉強他。”
白展堂在邊上看的著急。
一百塊錢可是一筆巨款,現在白展翅都回來了,供陳知行吃喝一頓行了唄。
還白花這錢乾啥。
“你住嘴!”
白寡婦瞪了白展堂一眼“下午你說找朋友撈展翅出來,你的朋友呢?”
“成天在外麵晃蕩,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你怎麼不學學知行,人家在四九城工作,來保城能和公安局大隊長做朋友。”
“這才是真本事。”
白展堂被罵的抬不起頭。
屬實是被現實啪啪打臉,壓根沒有還嘴的機會。
“行了,我剛才已經跟他說過了,你少說他幾句。”
何大清站在灶台前,勸說一句,之後又道“知行,你把錢收了,彆讓你白姨難辦。”
“這錢是我和你白姨承諾好的,你要是不收,顯得我們不是了。”
“我炒著菜呢,你彆讓我丟下勺子來勸你。”
“知行,你收了吧。”傻柱也在邊上勸說。
“那行,我收。”
陳知行不再推脫,把錢揣入兜裡。
“這就對了。”
白寡婦臉上露出笑容,吩咐白淼淼拿一瓶酒出來備著,等會給陳知行和他朋友喝。
白展堂看的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自己辦不到的事,讓陳知行辦成了。
不論是何大清還是白寡婦,都覺得陳知行能乾,有本事。
把他完全比了下去。
陳知行一回來,吩咐何大清做飯,又收白寡婦送的錢。
白展堂都要氣炸了。
他找白寡婦要錢的事,白寡婦可沒有這麼痛快。
自己還是兒子呢,怎麼在家裡還比不上陳知行。
白寡婦繼續為白展翅擦拭身上的血漬。
擦拭乾淨後,白展翅臉上,額頭上露出紅色青色的腫脹。
白寡婦看的眼眶發紅。
“陳知行,你不是說能保護我弟弟嗎?怎麼讓他被人打成這樣?”
白展堂沒好氣的責怪道。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幫了你家的忙,嫌棄我幫的不夠好?”
陳知行挑眉,語氣冷硬。
白展堂看不慣陳知行,陳知行也看不慣白展堂。
二十多歲的男人,不事生產,天天在外麵晃蕩。
這是什麼?
二流子啊。
特彆白展堂還敢在他麵前逼逼叨叨,陳知行可不慣著他毛病。
“我弟弟讓人打成這樣,可不是你沒辦好事嗎。”
白展堂理直氣壯道。
“展堂,你住嘴!”
白寡婦嗬斥“沒有陳知行幫忙,你弟弟現在都回不來。”
“媽,誰知道是不是他幫的忙,我估摸著可能是公安找到了真凶,自然就把弟弟給放了。”
白展堂撇嘴。
“白展堂,凶犯確實抓到了,是知行帶著公安抓到的,我看的明明白白。”
傻柱在邊上辯駁。
“嗬,你和陳知行一夥的,自然向著他說話。”
白展堂不屑道。
砰!
鐵勺狠狠的砸在鍋底,發出一聲巨響。
何大清板著臉,轉過身看著白展堂。
“大爹,我不說了。”
白展堂不服氣的低頭。
“知行,你彆生氣,這孩子說話辦事不過腦子。”
“咱們彆計較,好好的啊。”
何大清壓住了白展堂,笑著對陳知行道。
“何伯,二十多歲的人,哪裡還是孩子。”
“你們太慣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