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叫做‘凡是經過,必留下痕跡’,陳知行有蛛絲馬跡,超強記憶,氣味百裡追凶,諦聽等技能。
真狠下心,花個十天八天。
彆說鞏新安,就算是躲在下水道的老鼠,也逃不脫陳知行的追捕。
“知行,你這套辦法能練出來嗎?”
胡長清有些期待問道。
“能練。”
陳知行給予肯定答複“胡隊長,其實你也會。”
“我會?我怎麼不知道?”
胡長清詫異。
“你想想,你辦案的時候,是不是有過能一眼看出凶犯,或者某個人和其他人不同之處的情況?”
陳知行反問。
“確實是有,有些人做了壞事,碰上我心虛得很,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胡長清點頭。
“你看,這和我從幾百人中挑出鞏新安,不是同樣的道理麼。”
“犯罪和群眾不一樣,普通人看不出來,咱們經手的案子多了,很容易辨彆犯罪的微表情。”
“我隻不過在大家的基礎上,更進一步罷了。”
陳知行道。
“知行,難怪你能上公安部的學習材料,你真是個天才。”
胡長清徹底服了。
“我隻是在研究犯罪的微表情上,略有小得罷了。”
陳知行自謙道。
在邊上旁聽的白家人和傻柱,同樣一臉震撼和敬佩。
能把破案做到陳知行這般程度,著實是了不起的功夫。
胡長清和陳知行喝完瓶中酒,何大清張羅著再拿一瓶。
“不拿了,今晚喝的挺好,再喝得喝多了。”
胡長清起身。
“胡隊,我送你。”
陳知行道。
兩人走出院子,白家人跟在後頭。
“胡隊,明天我就要回四九城,提前跟你告個彆,免得明天說不上話。”
陳知行道。
“這麼快,怎麼不多呆兩天。”
胡長清很是惋惜。
“我陪朋友過來辦事,如今事情已經辦妥,自然得回去。”
“以後胡隊你要是去四九城,直接去紅星軋鋼廠找我就行。”
陳知行展望以後。
“好說。”
胡長清點頭,騎上自行車,揮揮手離開。
等胡長清走了,白寡婦有些擔憂道“知行,你沒跟胡隊長說展堂的事,他會把展堂的事放在心上嗎?”
“白姨,胡隊長既然在白家吃了一頓飯,這種小事自然不用提。”
陳知行笑道。
“你啊,就是瞎擔心,人家做領導的,一個比一個精明。”
“托人辦事不用開口,人家心裡門清,開口就落了下乘,這頓飯吃的也不爽利。”
何大清耐心耐煩的給白寡婦解釋。
“哎,我不懂這些東西,展堂沒事就行。”
“知行,謝謝你了啊。”
白寡婦有些掛不住臉。
她一個普通婦人,平常和左鄰右舍聊一些家長裡短的事,哪裡懂這種不可言說的來往。
何大清領著陳知行和傻柱,去白展堂的房間休息。
“這間屋子大,還暖和,你倆就在這裡對付一宿。”
“明天一早咱們仨就出發,回四九城。”
何大清熱切道。
“爹,你跟白姨說好了?”
傻柱有些納悶,他也沒見何大清和白寡婦單獨嘮啥啊。
“托了知行的光,你白姨肯定不能攔著我去四九城了。”
“你安心睡覺,明天得早起呢。”
何大清嗬嗬笑道。
傻柱忙活了一天,心情緊張又激動,這會放鬆下來,很快睡著了。
陳知行躺在床上,取出係統獎勵的青銅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