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隊,我肯定以為你主。”
“我也一樣。”
兩個公安連忙表明態度。
他倆在邵厚信手底下做事,而且跟著邵厚信出來,肯定跟邵厚信一條心。
“我讓你倆提意見,不是表忠心。”
“行吧,你倆不方便說,我也能理解。”
邵厚信無奈揮了揮手“知行,你啥意見?”
他擔心陳知行也跟手底下公安似的,又補充一句“你可彆學他們的,說說你心裡的想法。”
“這事該查一查,確認錢玉珍同學是否遭遇了霸淩。”
“如果遇到了霸淩,必須嚴懲施暴人,要是其他的問題,交給學校進行收尾輔導,留幾分情麵也好。”
陳知行斟酌道。
“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邵厚信認可的點點頭“冤有頭債有主,如果錢玉珍確實是被人欺負導致跳樓,咱們不懲罰施暴者,她傷好了也沒法上學。”
“她爸媽在她身上投入很大,她要是沒法正常畢業,毀的是一個家庭。”
邵厚信很清楚,以錢玉珍爹媽的能力,供養三個孩子讀書,明顯是在強撐。
等錢玉珍畢業之後工作賺錢,反哺家庭,她們家的生活條件,才能好起來。
錢玉珍的妹妹弟弟也能正常讀書。
要是錢玉珍毀了,斷的是錢玉珍父母的期望。
家庭少了一個可靠的賺錢支柱,錢玉珍的妹妹和弟弟很難繼續讀書。
“還有一點我要強調下。”
陳知行再次開口“我總覺得學校在防著我們什麼,這不對勁,更會極大的阻礙我們的調查進度。”
“你說的很對,我也有這種感覺。”
“甚至我猜測,錢玉珍跳樓的事,會不會有學校的人參與,雖然這個可能性特彆小,但校長那副做派,很難不讓人起疑。”
邵厚信附和道。
“我偏向於錢玉珍確實是在學校遇到了不公的事,對她產生很大的壓力,導致她想不開輕生。”
“要說學校有人參與,這個概率非常小,除非......”
陳知行說到這裡,停頓下來。
“如果真是那種情況,任何情麵都沒有用,咱們放手乾就是。”
邵厚信臉色一凜。
他知道陳知行說的什麼意思。
除非學校有領導或者教師,長期用暴力或者威脅,侵犯錢玉珍。
涉及到強奸婦女的事,邵厚信一概不姑息。
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辦。
“咱們第一步,應該和學校和解,表明我們要做的事,不會對學校產生不好的影響。”
“即便查到了什麼,也會控製在一定範圍內,我相信如果學校領導沒有參與太惡劣的事,不會繼續阻攔我們調查。”
陳知行繼續發揮。
“嗯,你說的第一步很對,必須得到學校支持,咱們才能正常開展調查工作。”
邵厚信點頭。
“第二步,我們需要有人去醫院,確認錢玉珍受傷情況,並且進行問話。”
“特彆是,我們需要得知她的身體信息。”
“陳知行小聲說了三個字“膜要是在,基本上能排除學校領導教師對錢玉珍的侵犯行為,要是不在,咱們的人得好好詢問錢玉珍,爭取從她那邊多獲取一些信息。”
“你考慮的很周到。”
邵厚信扭頭看向兩個公安“你倆聽到了吧?”
“邵隊,聽到了。”
兩個公安一臉嚴肅。
“去醫院,先找醫生詢問錢玉珍傷情,膜的事也問醫生,讓醫生檢查完事之後,你倆再詢問錢玉珍她在學校的事。”
“不要問的太明顯,就像聊天似的,判斷她對班級同學以及老師,學校領導的態度。”
“自己把握好尺度。”
邵厚信叮囑。
“邵隊你放心,肯定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