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部分人都是事不關己。
汪霞和萬美華一個團夥,享受了霸淩錢玉珍的樂趣,現在出事了想要撇清,哪有那麼容易。
走出關押汪霞的審訊室,陳知行和邵厚信核對了一下審訊記錄。
“以目前的信息來看,萬美華小團體雖然屢次霸淩錢玉珍,但沒有侵犯她。”
邵厚信語氣有些沉重。
女孩子沒法侵犯女孩子,這是常識。
而且汪霞交待她們團體霸淩錢玉珍,沒有類似行為。
這麼看來,學校領導乾部侵犯錢玉珍的概率,非常大。
邵厚信心裡憤怒之餘,也非常頭疼,馬上要過年了,他要辦一個非常惡性大案子,送一批人去槍斃。
作為一個地道的國人,邵厚信希望自己過年前,清靜一點,為來年求一個好兆頭。
“不好說。”
“汪霞剛才提起,有個叫楊清宇的男孩子喜歡錢玉珍,而楊清宇正好是萬美華喜歡的人。”
“女人的嫉妒心非常強,而且萬美華心裡覺得錢玉珍處處不如自己,結果在感情方麵被錢玉珍打敗。”
“她乾出什麼變態的事都不奇怪。”
陳知行反倒覺得,錢玉珍破膜的原因,很有可能是萬美華和楊佳兩人乾的。
前世他經常在新聞上看到學校霸淩行為。
侵犯經常被提起。
因為這是非常折辱女孩子的方式。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繼續審問。”
邵厚信眯了眯眼睛。
兩人調整完狀態,以最充足的精力,進入關押白瀾的審訊室。
有了剛才審訊汪霞的經驗,邵厚信起步依舊是恫嚇加暴喝模式。
白瀾一聽自己要坐十年牢,和汪霞的反應差不多,直接嚇傻。
接下來陳知行開啟暖心哥哥的表演,溫和問話。
白瀾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以及團體乾的事,全部交代。
她說出的信息和汪霞的供詞差不多。
但依然非常有用。
有兩人單獨審訊的供詞,可以確認供詞的真假。
將近二十分鐘後,陳知行和邵厚信走出審訊室。
“接下來你覺得審問哪個好?”
邵厚信摸出兜裡的煙,點燃一根。
審訊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
被審訊的犯罪嫌疑人精神緊繃,作為審訊方的公安腦瓜子也沒有停歇的時候。
接下來邵厚信還得審訊萬美華和楊佳,他必須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去啃最難啃的骨頭。
“我覺得現在審訊張老師更好。”
陳知行建議。
“怎麼說?”
邵厚信有些驚訝,他還以為陳知行會選擇審訊楊佳。
“萬美華和楊佳都是心高氣傲的人,她倆的底氣來源於她們做領導的父親。”
“等她們倆人的爸爸過來,當著她們的麵,讓她們知道,她們爸救不了她們,擊潰她們的底氣,自然好審。”
陳知行笑著道。
邵厚信眼睛微亮,很認可陳知行的話。
抽完煙,兩人進入關押張老師的審訊室。
陳知行掃了一眼張老師,後者一臉惶恐,神色煎熬。
看到陳知行和邵厚信進門,張老師連忙道“公安同誌,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什麼把我關起來啊?”
陳知行咧嘴一笑,臉上滿是嘲弄和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