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有……”
閻阜貴開口,對著傻柱一頓輸出。
緊接著是大院其他住戶。
俗話說,千夫所指,無病而死。
大院住戶加起來幾十個人,每人噴幾句,夠讓人難受的了。
連小孩都能罵傻柱。
幾位大爺雖然罵傻柱,但起碼有個度。
輪到許大茂的時候,許大茂可一點沒給傻柱麵子,狼心狗肺,泯滅人性的詞張口就來。
就差罵傻柱畜生不如了。
馬三娘在一旁聽著,心裡不是滋味。
不管咋說,傻柱是她的丈夫,傻柱被人批鬥,丟了麵子,她也跟著沒臉麵。
陳知行吃完了飯,來到前院看著。
他沒有參與批鬥。
單純看熱鬨。
約莫半個小時,傻柱足足讓大家夥罵了一輪。
腦瓜子都嗡嗡的。
“傻柱,我再問你話,這回讓你長記性了嗎?”
易中海問道。
“長記性了,真長記性了。”
“我再也不敢打大牌了,以後誰找我我都不去。”
傻柱連忙道。
“嗯,態度還可以。”
“馬三娘,你是傻柱的媳婦,以後你多看著傻柱,他要是再敢胡作非為,你隻管找我們幾個說道。”
易中海說道。
“謝謝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還有院裡的鄰裡鄰居。”
馬三娘回道。
“行了,今天對傻柱的批鬥大會,到此結束。”
“大家夥要從傻柱的事情中,吸取教訓。”
“咱們大院風氣清淨,絕對不能搞歪風邪氣。”
易中海講話收尾。
大家夥各回各家,都用傻柱作典型,教育家裡的孩子。
馬三娘想要拉傻柱的手,傻柱沒好氣的甩開往屋裡走。
走到一半,他想到什麼,趕緊小跑到陳知行麵前“知行,你說批鬥大會開完了跟我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到底咋安排的啊?”
“平時你幾點開始打牌,打到幾點?”
陳知行問道。
“吃完飯就去,打到十二點差不多回來。”
“這跟我……欠債的事有啥關係啊?”
傻柱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
生怕馬三娘聽到了,鬨的家裡不得安寧。
“彆人呢,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
陳知行沒有回答,繼續問道。
“差不多吧,偶爾有個一兩桌人玩的晚,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