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就完了,小丫頭片子事多。”
陳知行舉起手,作勢要打。
陳寧趕緊縮著腦袋“不說就不說。”
“媽,我回屋眯一會,晚上帶柱哥出去辦點事。”
陳知行起身。
“辦啥事啊?你可彆跟傻柱出去打牌。”
袁秀芬擔心問道。
“不能,柱哥都栽了,我得多傻才學他的去打牌啊。”
陳知行笑笑“我和他出去辦正事,你放心吧媽。”
袁秀芬這才不說啥。
到了晚上八點半,陳知行穿好衣服出門,赫然發現傻柱已經站在門口輕輕跺腳。
“柱哥,你等多久了?”
陳知行問道。
“等了十點分鐘吧,我也沒手表,擔心誤事,所以早點出來等你了。”
傻柱跳了幾下,活動活動身體。
大晚上的在外麵挨凍,身體失溫特彆快。
不活動幾下,渾身上下冷的厲害。
“得,咱們去吧。”
陳知行解鎖自行車,推著自行車出門。
兩人騎車來到距離牌場子五六十米的地方,陳知行刹車。
“還得往前走一段呢。”
傻柱提醒,還以為陳知行不記得位置。
“咱們走兩步,差不多就停下,彆讓人看著。”
陳知行下車,開啟諦聽技能。
傻柱跟著他後麵走著。
很快,陳知行便聽到兩間平房裡麵,有牌客打牌的聲音。
有人在玩麻將,有人在玩捉黑尖。
一共有三桌人。
“柱哥,你找個避風的地方等著,我去趟公安局。”
陳知行吩咐道。
“你上公安局乾啥啊?”
傻柱不解。
“當然是舉報他們,私下開設賭博場所可是大罪,公安要是把他們一鍋端了,你欠的債誰能找你討?”
陳知行壞笑。
“能行嗎?我們要是舉報了,廣哥不得報複咱們啊。”
“再說了,我也參與打牌了啊,公安抓完他們,不能把我也抓進去吧?”
傻柱憂心忡忡。
主要是自己腳板不乾淨,沒底氣。
“我既然敢舉報,後續的事自然安排好了。”
“你找個地方守著,躲躲風。”
陳知行一臉自信道。
“行,我等你回來。”
“你快點啊,彆讓我等太久,晚上太冷了,容易凍死人。”
傻柱不放心的叮囑。
陳知行騎上自行車,沒有搭話。
其實這事他一個人就能做了,故意把傻柱帶出來受受罪。
讓傻柱知道,他陳知行幫忙辦事不容易。
陳知行來到公安局,找到李峰。
後者已經準備好了人手,聽完陳知行說明情況,二話不說,召集人手。
很快,五輛自行車衝出公安局。
將近二十分鐘後,五輛自行車逼近打牌場所。
“知行,知行。”
傻柱從一個角落裡麵跑出來,手腳凍的都在發抖。
“有沒有人從屋裡出來?”
陳知行問道。
“沒有,倒是有兩個人進去。”
傻柱磕磕絆絆說道。
他在這塊守了半個多點,即便找了個避風的位置藏著,加上蹦蹦跳跳活動身體,也擋不住體溫的流失。
要是陳知行再晚二十分鐘都沒回來,傻柱隻能選擇去打牌場所躲著。
起碼那邊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