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握著欠條,心情激動的回到後廚。
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燦爛笑容。
“傻柱,碰上啥好事了啊?瞅給你樂的。”
劉嵐好奇問道。
剛才陳知行過來,她也看到了。
不過陳知行沒有給她眼神,所以劉嵐不用去南大門外的小院。
“嘿嘿。”
傻柱嘿嘿一笑,不解釋。
打牌輸錢的事太不光彩,說出來掉麵兒。
“嘿你個頭,樂起來跟個大傻子似的。”
劉嵐撇撇嘴,沒好氣道。
平時傻柱挨劉嵐罵,必須還幾句嘴。
這回他還是不生氣,臉上笑容依舊。
後廚好幾個人都一臉好奇。
不明白傻柱這是咋的了。
傻柱卻不理會其他人的看法,自顧來到灶台前,用火鉗撥了撥暗紅的煤球,把手裡的欠條丟了進去。
欠條碰上暗紅色煤球,很快燃燒起來,化作黑色的灰燼。
“哎呀。”
傻柱拿火鉗把黑色灰燼戳成灰,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氣聲。
身上壓著三百多塊錢的賭債,月息一成,跟壓了一座大山似的。
如今賭債隨著欠條化成灰。
欠債的事終於了了。
對傻柱來說,燒掉欠條不說等於重生,差不多也相當於生活重來一場。
“傻柱,你燒了啥玩意?”
劉嵐好奇問道。
她看到陳知行和傻柱說了會話,完了傻柱回來就燒了紙,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燒了催命的玩意。”
傻柱滿足的笑道。
“神叨的呢。”
劉嵐蹙眉,愣是沒猜出來,傻柱和陳知行搗鼓啥玩意。
......
陳知行回到辦公室,叫來程虎,說晚上吃飯的事。
程虎等人約了陳知行兩回,每回都因為陳知行有事,沒促成局子。
所以陳知行一得了空,當即喊上四人,晚上吃一頓。
“那就去東來順唄,那邊涮羊肉挺不錯的。”
程虎提議。
“行,下班了我回家拿酒,完了去東來順碰頭。”
陳知行答應下來。
程虎抽了個空,先去東來順訂包廂。
下了班,陳知行騎車回家。
“媽,我晚上和幾個朋友出去喝點。”
陳知行說著話,回小屋找了個布袋。
從隨身空間中取出兩瓶茅台兩包華子,放入布袋中,陳知行拎著布袋出門。
“晚上彆多喝,現在天氣冷,喝完酒騎車小心點。”
袁秀芬叮囑。
“放心吧媽,幾個同事,喝不了多少。”
陳知行笑著道。
出了門,陳知行把布袋掛在自行車龍頭上,推著車往外走。
“知行,出門啊?”
傻柱剛好回來,碰上陳知行,熱切打招呼。
“嗯,出門和同事聚聚。”
陳知行微微點頭。
“你瞧,你幫了我大忙,我應該請你吃一頓的。”
“明兒個有沒有空,我請你們一家上飯店吃一口。”
傻柱真切說道。
“明兒個再看吧。”
陳知行不置可否,又問道“柱哥,你手裡還有錢嗎?”
“我手裡是沒錢了,三娘那邊有啊。”
“馬上要過年了,得添置物件,我找她拿個五十塊錢先用著。”
傻柱笑著道。
“還是算了吧,你輸了一大筆錢,再請我們家吃飯,我怕嫂子心裡有想法。”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陳知行想了想,拒絕了傻柱的提議。
他也不缺傻柱那頓飯。
吃了飯,背地裡挨人說,劃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