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中午吃飯時候,陳知行吃完飯,去後廚和傻柱聊了幾句,問傻柱準備晚上安排啥菜。
傻柱一頓說,陳知行假裝聽著,實際上偷摸給劉嵐打眼色。
馬上要過年了,過年期間,陳知行沒機會找劉嵐紓解身體的積蓄。
放假前最後一天,肯定得走一波。
和傻柱聊完,陳知行從南邊大門出廠,來到小院等著。
過了一會,劉嵐過來。
不用多說,寒冷的天氣擋不住兩人如火一般的熱情。
一趟整完事,劉嵐趴在陳知行肩膀上“過年這段時間,是不是有很多人要給你介紹對象了?”
“沒有。”
陳知行否認。
“淨扯,還能沒有?”
“再過兩月你處上了對象,肯定不找我了。”
劉嵐有些酸溜溜的道。
“想什麼呢,該找還得找。”
陳知行沒好氣道。
“一個人應付兩個,你吃得消嗎?”
劉嵐笑嘻嘻道。
“吃不吃得消,你還不知道,再來。”
陳知行翻身。
過了一個多小時,陳知行從屋裡出來。
最猛的年紀遇到最猛的你,不過如此。
回到單位,陳知行小憩著,一直等到下班。
鈴聲響起。
所有人都笑著起身。
“大家夥收拾收拾下班吧。”
“忙活了一整年,該歇一歇了。”
陳知行起身,臉上露出燦爛笑容。
“陳隊,你也該好好歇一歇。”
“明年咱們繼續使勁。”
幾個保衛員說著套話。
陳知行去警犬培育基地,把大黑接過來,騎著自行車回去四合院。
眼睛看著前方,他的思緒卻已然飄遠。
每天上班下班,一周休一天,就這麼過了半年。
立功不少,刷到的技能也不少。
還多了一條奎木狼後裔的狗子。
過完年,狂潮會越來越猛。
他也該著手多多準備。
到了港城,除了遍地的金山銀山,也有詭詐的人心和更大的黑惡勢力。
要是貿然過去,不僅做不成一番事業,反倒有可能把命送掉。
他豈不是白重生一回。
回到家,陳知行換下工裝,穿上棉襖。
“下午何家媳婦上咱們家,說晚上何雨柱請客吃飯。”
“倒是省的我做飯了。”
袁秀芬笑著道。
“那挺好,柱哥手藝不賴,媽你也能歇一歇。”
陳知行回話。
“放假了,你看啥時候有空,去你爸墳頭前走一趟。”
“蠟燭紙錢我都買了。”
袁秀芬說起接下來要安排的事。
“我都有空,媽你看著吩咐就行。”
陳知行笑著道。
按規矩,陳家要貼一年白色對聯,得祭奠陳甲田。
陳知行自無不可,都聽袁秀芬吩咐。
娘倆平和的商量過年的事。
一個身材矮瘦,戴著眼鏡的年輕來到四合院門口,手裡拎著一個鼓鼓的布袋,很自然的登上台階。
“小夥子,你哪來的?找誰呢?”
閻阜貴問話。
大院大爺有守土的責任,臨近過年,摸包兒猖獗。
還有敵特份子潛伏在群眾中。
大院進了生人,半點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