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Seven 解謎和合作(1 / 2)

贖罪新約 懶鼠阿倉 5460 字 3個月前

以暗神之名,祝汝被施以痛苦之時便展露吾之手腕,將汙濁化以力量不得安寧,汝終將受其害,終還為根本。

汝,必將行使惡意以鳴人之喪鐘。——前語

“雖然不是初次見麵,但是我還是要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麗莎·林,這位是我目前的雇主,你們叫他吸血蟲垃圾就可以了。”見兩人都已經沒什麼其他問題之後,麗莎便開始做自我介紹了。不過出於私心,她並未介紹比自己先一步發現有人有危險的羅德尼,而被罵成“吸血蟲垃圾”的羅德尼則在跳腳抗議的時候被她完美忽略了。

“啊,那個,我叫畢維斯,畢維斯·舍內曼。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兩位了,畢竟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估計都已經變成怪物的盤中餐了。”因為剛剛的事情還感覺手腳無力的畢維斯本想要和麗莎握手,但他在伸出手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手上滿是血汙和傷口。於是他不得不窘迫地收回自己已經抬起的手,不過麗莎卻像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似的輕握住了那雙傷痕累累的手,然後畢維斯忽然感覺到一股溫暖且柔和的力量從對方的手心傳到了自己的手掌上:“好暖和······”

“獵人的力量就是為你們這樣的人而存在的,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幫助任何需要幫助的種族。”像是宣言一般,麗莎如此對畢維斯說道,之後她便鬆開了握住畢維斯的手並向後退開半步,“好了,你的傷口已經被我治好了。不過因為傷口剛長好的,所以請在短時間內不要劇烈運動,不然傷口會再次開裂的。”

“······真是不可思議,世界上果然有很多我沒見識到的東西!雖然我早就聽說獵人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但是見識到之後還是會覺得好厲害啊!”看著自己手上已經恢複的傷口,畢維斯不禁點頭感歎了一句麗莎擁有的力量的神奇,之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扭頭看向正在用舌頭舔舐手上傷口的德斯坦,並有些擔心地詢問道:“德斯坦,你的傷口沒事吧?要不要也請麗莎小姐幫你處理一下?”

聽到畢維斯的問話,肩膀不自然地抖了一下的德斯坦吐著舌頭說道:“嗯,我沒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的傷口好得很快,所以隻要像這樣舔一舔就好了。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我比細皮嫩肉的你結實多了!”

“誰細皮嫩肉了,再怎麼樣我也不像你那樣結實啊······”畢維斯苦笑起來。

“咳咳,既然這件事情解決了,那現在我們就來解決另外一件事情吧!”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羅德尼見似乎自己可以插話了,於是他在咳嗽了兩聲之後走上前來拍拍手將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後他有點兒得意地挑起下巴說道:“本人是羅德尼·尼科·托瑞多,來自於高貴的托瑞多家族。作為一名血統純正的血族,我在這裡向這位美麗又充滿野性的女士發出真誠的邀請······拜托你,請你加入我的收藏中來吧!你的血液的味道真是令我欲罷不能,也正是這個原因才讓我不顧一切地趕過來救你的!所以拜托了!我會提供給你一切你想要的東西,無論是錢還是什麼的!”

“喂,假女仆,你的雇主是不是腦子有點不太正常啊?他說的話明明我每一個字都聽得懂,但是為什麼結合起來卻那麼奇怪呢?”被羅德尼指名的德斯坦在沉默了一陣以後,無語地看向了用手扶住額頭的麗莎,然後她用左手大指姆指了指那個奇怪的家夥問道。

“你不用在意他,他一直都是這樣。”麗莎在強忍住一腳把自己的雇主踹飛的衝動以後示意畢維斯和德斯坦跟她走:“跟我來,我有些東西想讓你們看一看。”

“麗莎,你也太無情了!什麼叫我一直都是這樣?我們家族本來就是以收集珍貴且美的東西而出名的,隻要是我們認定為美的東西,我們都會將其妥善保管起來!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明白’美的東西不是永恒的’道理的!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在打開了門並謹慎確認房間中並不存在怪物和危險機關之後,克萊因才在魯巴斯的保護下快步走進了這間不知已經存在了多少年的藏書室。而在進入其中的瞬間,一股紙頁受潮發黴的味道連同其他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氣味一起霸道地鑽入了兩人的鼻子。

在習慣了房間內的異味之後,映入兩人眼中的便是古老腐朽但依舊能看見浮刻花紋的實木書架,書架上下堆滿了封麵看上去像受潮了一般凹凸不平的古籍,並擺放著不少黏上了蛛網和厚重灰塵的不明生物的乾屍標本和骸骨標本,以及泡在透明容器內的毒蛇和蠍子以及人體器官,甚至魯巴斯還在自己的腳邊看見了不少布滿蛛網的老鼠乾屍。而根據經驗判斷,他肯定這間房間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打開過了,因為在他們進來之前,地板上的灰塵簡直可以覆蓋鞋底,古老腐朽的書架幾乎要被密集的蛛網完全蓋住了。不過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因為這樣危險的地方少有人會活著打開幾扇門。

似乎對此早已預料的克萊因在麵無表情地拍掉了黏在肩膀上的蛛網後,一邊轉動腦袋觀察周圍的書架和標本,一邊淡淡地對魯巴斯說道:“這裡的陳設可真是惡趣味,簡直和那間圖書館是兩個風格的。不過倒是也有一些有趣的東西。比如說那個站在那裡的倒黴鬼。”說到這裡,她抬眼看向了那個站在房間深處兩側懸掛著白紗窗簾的窗戶旁邊的人。

順著克萊因的目光看過去的魯巴斯明顯嚇了一跳,但是他並沒有做任何防禦或者攻擊的舉動,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那個人身上的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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