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毛狒狒受到羽楓和上人兩人的夾攻,日子恐怕比起李清苕來還要不好過。李清苕這下可謂是將自己和自己的寵物一起拉進了絕境。
還不等他再次拿出飛劍來,就已經被十二陽魔撕成了碎片。
不過他的死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為那金毛狒狒免去了死亡的懲罰,就在李清苕死亡的時候,那金毛狒狒也化成一道金光消失在了笑酒歌的陣中。
三人這一番突施殺手,自然不可能完全不殃及池魚,隻是剛剛那一會,笑酒歌的陣法就已經為他帶來了幾百點的負功德值。
不過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感覺到煩惱的。比如羽楓就覺得殺的人太少。
“要不我們在這城門口殺個痛快再走如何。”
羽楓自然是最喜歡這種情況了,為了升級技能,那種製造天災的恐怖襲擊他都敢做,又怎麼會在意殺幾個玩家這種事呢!
笑酒歌和上人也知道羽楓急需負功德,心想反正已經開殺,就讓羽楓做主攻,自己兩個配合他就是了。
於是三人就在這成都門口,守起城門來。
說起來三人這樣做並非是突發奇想。而是這事早已經有人做過了。
在九大係統城市門口守城門可謂是高手們刷負功德值的主要途徑。畢竟每渡一次天劫,對玩家的實力就會有著極大的提升。而負一萬功德劫是所有天劫中最簡單的。
可平時誰會沒事讓自己一直負著功德玩呢!要渡劫自然就隻能臨時刷點了。
也正因為這樣的原因,三人在城門口刷了半天玩家,也沒看到有高手出來阻止。
不過這種堵門事件發生的多了也有個不利影響,這種係統大城最少都有四個城門,東邊有人守門,我從西邊出城總成了吧。於是沒過多久,城門口就已經變成了無人區,蕭瑟的秋風吹過仿佛就在唱空城計一般。
“你妹的。竟然一個玩家都沒有了,全跑彆的門去了,哥兩個我們去南門刷刷怎麼樣?”
看羽楓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說著就要往成都南門方向飛去。笑酒歌趕忙拉住他道:“這麼搞不和規矩,我們正事要緊,還是以後再來好了。”
按照遊戲裡高手之間的潛規則‘圍一缺三’可不能到所有城門都來一遍,隻能守著一個城門刷。雖然隻是潛規則。但畢竟三人也算高手,可不好破壞規矩。
這時上人也說道:“就剛剛那會,我們已經收集了近千個峨眉派弟子的頭顱,也該去完成任務了。”
剛剛羽楓不過是殺紅了眼,這會仔細一想,也不敢犯眾怒。借著上人搭的台階就說道:“也是正事要緊。我們這就回白陽山吧!”
而成都城中的玩家一看三個煞星終於走了,城門邊很快就再次喧鬨起來。
遊戲裡就是這樣,實力就代表一切,殺人和被殺好像司空見慣,除了被殺的人。誰也不會多在乎。
來時隻要一拍神符就到,但回去卻沒這麼簡單。必須要禦劍趕個好長一段路程。
就在三人趕往於徐靜娟說好的聯絡點的時候,上人卻突然發現下方石崖上竟然被人布置了一個貢台在那。
於是趕忙叫住笑酒歌和羽楓,將自己發現指給他們看,這種荒山野嶺出現一座貢台對玩家來說這就代表著機遇,也許順著這條線就能獲得很大的好處。
反正為笑酒歌謀取前古神油的目標早已達到,這會碰到這種好事,三人又怎能錯過。
而等三人落到貢台所在的山崖,就發現山側那邊竟然有個山洞,而且這會正有幾個小人在那玩耍。
這些個小人的身體雖比之小蟹來說大了很多,但比起常人卻顯得非常的矮小,身高最多也就一尺左右,臉上卻未顯稚嫩,而是顯露出一副久曆風霜的模樣,其中幾個做男子打扮的還蓄著長須。
也就在笑酒歌三人看到這些小人的時候,這些小人也看到了他們。而一見笑酒歌幾個,他們立時呼喊著往山洞內跑了進去。
“神馬情況?七個小矮人嗎?我們要不要抓幾個研究研究?”
羽楓轉頭看了看在自己右邊的笑酒歌和羽楓,詢問著他們的意見。
那貢台不用想了,肯定是這些小個子布置的,如果有任務什麼的,肯定也跟這些小人有關。
可就在三人準備殺進洞擄掠一番的時候。上人卻突然道:“想抓幾個玩玩的想法,我看還是先等等吧!好像那幾個小人還有幫手。”
上人剛說到這,那洞中的閃爍的劍光已然觸目可及,三人趕忙打開自身的防禦,站在原地想看看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等近了一看,三人隻覺心中猶如天雷轟頂,心膽具喪。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
“怎麼到那都會碰上李英瓊這個煞星,難道是出門沒看黃曆?”
“早知道就不該有那好奇心,早點去交任務多好。”
“本想到發現了個好去處,哪知道竟然是對頭的巢穴。怎麼這麼倒黴。”
三人嘴上雖然抱怨著但跑路的功夫卻不敢有絲毫鬆懈,不過飛了一會,三人卻發現平時一看到自己等人必定死追不放的李英瓊竟然沒有追上了。心中暗自慶幸,也不想其他了,趕忙往聯絡點趕去。
在那約好的鬆樹下等了十來分鐘,徐靜娟總算是出現了。
三人隨手拿出幾個峨眉弟子的頭顱遞上,徐靜娟跟幾人的好感立馬升了不少,帶著眾人就往山崖邊走了過去。
來到山崖邊,掃開一片藤蔓,一個山洞出現在了三人麵前,跟著徐靜娟沿著洞壁禦劍一路深入,大概飛行了近百裡,就來到了一個洞室當中,出了洞室的門,笑酒歌三人已經確定自己已經回到了三個古妖屍的洞府之中了。
因為這樣的牆麵,他還從沒在其他地方看到過。
跟著徐靜娟走過墓道,羽楓趕忙問道:“我們這是去見你師兄,還是去見幾位古妖屍前輩?”
“當然是去見我師兄鐘敢,到時候你們不要失了禮數。”
很快眾人就來到一個偏室,透過那沒有封閉完全的石門往裡一看,就看到她那師兄正在那布置著什麼。
“師兄,我帶他們三個回來了。”
聽到徐靜娟的聲音,鐘敢也停止了手上的活,就見他袖口一揮,那石門旁突然又露出一個石門來。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