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另外一雙筷子打過來,直接打中他的爪子,把他的筷子都給打掉了。
“君彧,你乾什麼?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他氣洶洶地質問。
結果某位王爺涼薄的眼神幽幽掃了他一眼,然後開口:“等音兒過來。”
“這哪有長輩等晚輩的道理,等我們吃完了,再讓廚房給她重做一份早膳便是了。”玉笙蕭揮了揮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他拿起筷子,再次想吃東西。
結果,君彧的眼神變成了死亡凝視:“這就是攝政王府的規矩,你若是有意見,現在就回你的地方。”
玉笙蕭:“……”好了,本神醫知道了,小德音來了,本神醫就失寵了唄。
要是身後的無昔知道玉笙蕭這心裡的嘀咕,一定會偷偷回複:“這不叫做失寵!畢竟都沒有寵,那裡來的失?”
“今日,攝政王府好生熱鬨。”此時,一聲爽朗的笑聲從門口傳來。
緊接著,一身朝服的沈川楠和身著淺藍色長袍的靳淮安走了進來。
玉笙蕭看了看自己旁邊的某位攝政王大人,他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就兩個人……還好生熱鬨?!
沈川楠瞥了玉笙蕭一眼,自然知道對方肯定在心裡嘀咕什麼,他也懶得理會對方,他們兩人向來不對盤。
他自己在圓桌的另外一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才不慌不忙地對君彧說:“如你所料,戰事加急的捷報已經到了君周宸的手中,今日上朝的時候,還聽到你告假的消息,他當場在殿上氣到臉都黑了。”
聽到沈川楠的話,君彧的冷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他抿了抿薄唇,最後才冷冷開口:“安石勾反應如何?”
“安石勾?”沈川楠冷嗤一聲,“那老匹夫自然是在朝廷之上瘋狂提你的名字,還說什麼為人臣子,你攝政王定然是忠心耿耿,為皇上的江
山社稷、為黎明百姓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你一定能邁過戟王這道坎,早日去取下敵軍的狗頭的……”
“嗬,那老匹夫嘴上功夫倒是一流的,說到底,就是還想君彧帶兵打戰唄。”玉笙蕭重重地砸了茶杯,一臉憤怒。
突然,他抬眸,眼神灼灼地盯著沈川楠:“你昨日在攝政王府那樣為君彧說話,那狗皇帝和安老匹夫今天怎麼不找你算賬?”
“這朝廷之上,有誰不知道,我沈川楠是攝政王的人,隻要攝政王一日不倒,我就是赤炎的左相!”沈川楠冷哼一聲,他自有一副自己就是關係戶,但是他就是以此為傲的感覺。
玉笙蕭:“……”這小子,瞧把他嘚瑟的。
“王爺,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靳淮安出聲問君彧。
“按兵不動,皇帝他為了掌權,不惜和通外敵,殺了戟王還想害死本王,很顯然,他沒有料到今日這般局麵。他想本王死,本王又為何要替他守住著江山?”君彧把玩著茶杯,聲音涼淡如水。
沒錯,是時候該讓君周宸著急了,靳淮安和沈川楠同時點了點頭。
“對了,玉笙蕭,本相可是聽說,皇後派人出宮找你了。”沈川楠的語氣玩味,他看戲的眼神突然落在玉笙蕭的身上。
“皇後?她找本神醫作甚?”玉笙蕭皺眉,他最討厭皇宮裡的那些人了。
“自然是……為了她臉的事情了。”沈川楠笑意更深。
玉笙蕭這個時候才想起,皇後想殺死小德音,然後被君彧派人去毀了她的臉。
現在,是要求他這個神醫治臉嗎?
他知不知道,她的臉就是君彧的人用他的藥弄的?
“哼,本神醫可不會救她,居然敢害小德音。”玉笙蕭咬牙切齒,他的語氣裡大有一種護犢子的感覺。
此時,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喊聲:“九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