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函王嗎?
很多大臣見到君周函那張臉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他的模樣和江妃娘娘還有先皇真的太相似了。
“你居然抓了函王。”沈川楠手握拳頭,一副很是惱怒的樣子。
“沈川楠,你不是跟著君彧很威風的嗎,有本事你現在也威風啊。”安燦把劍給放在君周函的脖子上,不屑地對沈川楠開口。
“安燦,放開函王。”慕琛站出來,警告安燦。
“本將軍又不傻,君周函可是我們最大的籌碼了。”安燦狂笑幾聲。
他受了這麼久的憋屈,在今天,終於可以釋放出來了。
“太後,你想做什麼?”君彧的黑眸微微眯起,他犀利地盯著安如意。
“嗬,君彧,你終於也有緊張的時候了。很簡單,哀家要讓你把先皇的聖旨給毀了,並且讓涼兒登基為皇,否則,君周函他的腦袋就不保了。”安如意高聲威脅君彧。
“阿彧,不可。”沈川楠擔憂地喊了君彧一聲。
結果那邊的安燦又語氣囂張地威脅:“君彧,你可要想清楚了,本將軍的劍可是不長眼的。”
“太後娘娘,安宰相,安將軍,你們這是大逆不道、有違人倫啊。”有一個大臣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字字悲憤地指責出聲。
結果下一瞬,直接被安如意從旁邊時尉那裡奪過劍,直接刺過來。
還好大臣往旁邊側了一下,劍沒有插中要害,而是插入肩膀裡了,鮮血也也染紅了他的官袍。
他痛苦地呻吟起來,其他的中立派的大臣見到此狀,都惶恐地低下頭來,身體身體瑟瑟發抖。
“誰要是還有敢質疑哀家,這就是下場。”安如意狠狠地把沾著血跡的劍給丟到一邊,滿臉陰狠。
“九皇叔,動手吧。”君周涼也輕蔑地盯著君彧。
第一次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的睨著九皇叔,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痛快。
“若是本王不呢?”君彧滿臉淡漠。
“那就彆怪我不……”
安燦連“客氣”兩個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出來,門口就走進來一個穿著月牙袍的男人。
對方那張臉……和被他控製住的君周函一模一樣。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個函王?”有大臣忍不住震驚地喊出聲來。
阿燦也是一臉薄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被他控製住的“函王”居然把繩子給掙脫來看,然後反手扣住他的劍,把劍給抵在他的脖子上。
旁邊的無昔也是輕輕鬆鬆地就把繩子給掙脫開來,然後奪取旁邊的侍衛的劍,用劍指著安石勾的心臟。
“你們是假裝被本將軍抓住的?”安燦被人給控製住了,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整個人的臉色陰沉不成樣。
無昔和這個“君周函”的身手這麼好,但是卻那麼輕易就被他們給抓住了……這隻能說明,對方是故意的。
“安將軍,看來你沒有蠢到家。”
一聲輕蔑的冷笑響起,“君周函”抬起左手,把自己臉上的一層人皮麵具給扯下來,露出一張剛毅的臉。
他還快速地對身後的攝政王說:“王爺,屬下不辱使命,完成任務了。”
“你是君彧的人!”安燦氣急敗壞地吼道。。
該死的,真的君周函沒有被抓住,居然還讓君彧的人給混進來了。
“太後,你害死本王的母妃,這些年,你每晚睡得可踏實?”君周涼臉上的溫潤消退,整個人都有幾分陰沉。
“踏實?沒了最大的競爭對手,哀家的兩個皇兒也被重視了,哀家自然踏實。哀家最後悔的是,沒有讓你母妃死得更早,也沒有對你趕儘殺絕。”
到了這個地步,安如意也不屑於偽裝了,她輕蔑地盯著君周涼,語氣囂張地說道。
“果然是你害死母妃的,本王要殺了你。”君周函拳頭上的青筋暴動,他拿起劍,就要衝過去殺了安如意。
結果這個時候,周圍的侍衛把他緊緊包圍。
而且此時,二十個穿著藏藍色長袍的戴著麵具的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
見到他們麵具上的圖騰,沈川楠幾人瞳孔微微縮了一下。
“二十川?”
二十川,是皇家最厲害的死士,從太祖時期就開始被訓練,死了一個就會換人頂上。
這二十個死士,是從兩萬個死士之中選拔出來的,是從血肉之軀和鮮血淋漓之中苟活下來的。
所以“二十川”的實力,完全不低於攝政王府十大暗衛,甚至是要更強於十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