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笨,不怕告訴你,之前在旗木得身邊的那個軍師,也是我。不是說要將我千刀萬剮嗎,怎麼見到我的時候,這麼久都認不出來我?”
裴蘅盯著玉笙蕭狂笑。
即使現在他一點優勢都沒有,但是他依舊不願意放下他所謂的高傲。
“元德音,你是如何發現我的?”他轉頭,眼神有些怨恨地盯著元德音。
他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穿幫了。
“你那日說本郡主隻是跟師傅學了不到一個月的醫術,領悟卻如此高……可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海城老大夫,他又是怎麼知道本郡主和師傅學習的時間呢?”
元德音雙手抱臂,眼神平靜地睨著裴蘅。
裴蘅自嘲地笑了幾聲。
他原本以為從元德音這裡下手,會更容易。
卻不曾想,就是這個他不把放在眼裡的女娃娃,識破了他。
“即使你識破了我那又如何,依舊改變不了你們是鬥不贏我的事實。元德音,你當真以為,我跟在你身邊,是為了幫你救人?”
裴蘅輕蔑地盯著元德音。
玉笙蕭瞬間就聽出裴蘅的意思,他的臉色都沉下來了,語氣有些慌張:“裴蘅,你對小德音做了什麼?”
允陌回到這邊的時候,也是滿身怒火。
“老匹夫,你若是敢傷害她,本王第一個就宰了你。”
“嗬,你們以為我會怕?元德音可是喝過了我親自調配的毒藥。玉笙蕭,你若是一早在她身邊的時候,一早給她治療,也許還有救……隻是現在已經那毒性已經滲透到她的骨子裡,侵蝕她的五臟六腑,隻怕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裴蘅囂張地狂笑起來。
“該死,你下了什麼毒!”玉笙蕭把玉骨扇丟到一邊,直接上手提著裴蘅的衣領,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
“沒有什麼,就是一些蝕骨粉而已,師傅看中的穀主大人,我倒是像看看你該如何救她?哈哈哈哈……”
裴蘅再次大笑,這一次,他都開始笑出眼淚來了。
“玉笙蕭啊,即使你再厲害,又有什麼用,你連你的徒弟都保護不了。哈哈哈,我裴蘅能拉著你徒弟陪葬,即使死了,也不虧……”
裴蘅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囂張地放厥詞。
從小到大,無論他多努力,師傅誇讚的隻有玉笙蕭。
天賦這個東西,橫跨在他和玉笙蕭之間,怎麼也跨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