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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音的話音落下之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走到這邊來的巫玲,她的神情有那麼一會兒的僵硬。
“郡主,您是不是誤會了?這是巫卞啊,他隻是鄭家的孩子。”
她趕緊對元德音開口,一副就是元德音誤會大的了的模樣。
“是嗎?姑姑,你到現在,還覺得……本郡主是好糊弄的人嗎?”
元德音轉頭看著巫玲,臉上雖然是微笑的,但是語氣卻是越來越冷。
“我……”巫玲噎住。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元德音釋然出來這麼強大的氣場,這一點都不亞於族長的氣場。
看來這兩日都是她的錯覺了,她當真以為元德音隻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單純小郡主而已。
“盅郤可是個遲暮老頭,你竟然把我當成他?”
巫卞輕蔑一笑,覺得元德音的說辭就是無稽之談。
“小德音,那盅家老頭的確是上百歲了,這小子看起來也就二十餘歲,不太符合。”
玉笙蕭這個時候咳嗽出聲,小聲提醒元德音。
讓她彆因為最近事情太多了,都把人給搞糊塗了。
聽到這些話,元德音也不著急,她轉頭,微笑著看著玉笙蕭,然後說:“師父,你是不是忘記了,宗穆太師叔,今年也近六十歲了。”
但是她也看起來二十餘歲一樣。
元德音這話,成功讓玉笙蕭的臉色驟變。
“莫非,是苗疆的什麼秘術,可以讓人變年輕?”
沈川楠犀利開口,他警惕的眼神盯著巫卞。
“師父,你還記得你給太師叔把脈的時候,發現她的脈象有些奇怪媽嗎,就好像是體內有什麼東西一樣。”元德音繼續問玉笙蕭。
“自然記得。”玉笙蕭趕緊點頭。
“那真不巧,我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也察覺到這種脈象了。”元德音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巫卞的身上。
“都是苗疆人,脈象相似又有何奇怪的?”
巫卞繼續不屑地開口。
“你為何知道本郡主的太師叔是苗疆人?”元德音冷漠開口,語氣犀利。
氣氛瞬間就變得緊張起來了。
玉笙蕭也恍然大悟。
對啊,這小子怎麼知道師叔是苗疆人?
這件事,他們也是最近才能推斷出來的。
“她是你們從苗疆帶出來的,不是苗疆人又是何人?”巫卞不慌不忙地回答。
“可是,你又如何知道,我們帶出來的那個人就是本郡主的‘太師叔’呢?畢竟,那晚在盅府的地牢裡,本郡主沒有提過太師叔。到了小巫村這裡,本郡主等人對太師叔的說法也隻是……朋友而已。你可從未親自見過本郡主喊屋裡那人為太師叔。”
元德音不慌不忙地開口,她挑眉,然後繼續說:“所以,你不應該知道屋裡躺著的人就是本郡主的太師叔,更不應該知道太師叔這個身份的人和苗疆有關係……”
“當然,如果你就是把太師叔給抓走的人,那就可以解釋得通了。”元德音繼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