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同父同母的皇兄是皇上,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受儘榮寵的。
她身份這麼尊貴,做事何需要考慮這些小嘍囉?
“母妃,女兒知道您身份尊貴,又得舅舅的信任,所以做事不考慮後果。但是您可想過,舅舅現在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了,將來若是駕崩了,受儘榮寵的公思王府和長公主府該何去何從?”
公思琴語重心長地反問。
“這……”
公思琴的這番話,成功讓魏樂安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了什麼,臉上擔憂瞬間消失殆儘。
“這有何可懼的?原本太子是魏秦淮,他是淳渝老太婆養出來的傀儡,和我們不同心,我們才需要擔憂。但是你舅舅現在有心要立你二表哥為太子,以後這魏國就是你二表哥的了,你也會成為皇後,我們公主府和公思王府的地位依舊是不可撼動的。”
魏樂安語氣無所畏懼地說道。
結果,公思琴卻是不停搖頭了。
“母妃,這麼多年了,為何您還沒有看明白呢。在皇城裡,把命放在彆人的手中是不可靠的。你又如何能確定二表哥真真切切會護著我們?”
公思琴語氣犀利。
她這話,讓魏樂安嘴角的笑容都淡了幾分,神情也變得有些凝重。
她就是被驕縱慣了的公主,考慮事情定然不周。
這麼多年來,皇兄之所以這麼信任她,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有同一個母妃,還因為……她能為皇兄出謀劃策。
但皇兄根本不知,這些謀略根本就不是出自她之手,而是出自琴兒之手。
琴兒才五歲的時候,就能幫她如何一步步取得皇兄的信任,成為皇兄的謀臣;還教她怎麼抓住公思業的心。
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倚靠公思琴來幫她的,所以現在聽到公思琴把事態說得這麼嚴重,她心裡也開始慌了。
“琴兒,那你說說,這可怎麼辦,你舅舅是什麼意思?”她著急地抓著魏公思琴的手問道。
公思琴垂眸,掩飾住自己眼眸裡的幽光,再次抬頭,她臉上又恢複了溫柔的笑意。
“母妃,既然人是梁將軍帶來的,那說明舅舅是在那個敬王一入京的時候就盯上了他。敬王身份特殊,絕不能讓他和明國公府的人有往來,所以把他給送到公主府監視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母妃,你可聽好了。那個赤炎敬王,若是利用得好,也能成為一顆好棋子。”
“可是,他是奔著求娶那個賤種的目的來的。我不想那個賤種能嫁得那麼好,她就該嫁給閹人。”魏樂安語氣不痛快地說道。
“母妃,困獸永遠是困獸,哪怕我們給了她一點甜頭,她都是逃不出被主人戲弄的命運。公思恩就是那困獸,而我們永遠都是主人,她想要脫離我們的掌握,絕不可能。所以,母妃你就放心吧。讓他們進來,女兒定會安排好一切的。”
公思琴拍了拍魏樂安的肩膀,她的話有種蠱惑人的感覺。
魏樂安的心瞬間就平複下來了。
“好,我知道怎麼辦了。”魏樂安對公思琴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公思琴慢悠悠地走到了一把琴的前麵。
“噔”的一聲,琴弦被她給扯斷了,但是她的手指卻絲毫未傷。
“時間過得真快啊,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二十年了,太久沒有親**人,真是讓人不痛快呢……”
這一次來的,會是有趣的獵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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