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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熱。”允陌像是一隻小狗一樣哈著舌頭點頭,
說完,他就屁顛屁顛地跟在元德音的身後進去府內。
在經過君彧身邊的時候,他還不忘記用眼神挑釁地瞥了對方一眼。
結果,君彧麵無表情地先從他麵前走過,仿佛他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哼,無視本小王,改日,本王一定要把小德音給拐跑。”他在心裡嘀咕著。
君彧雖然能丟下那麼多使臣把小姑娘給帶回來,不代表他什麼事情都得不需要做。
皇宮裡還有很多消息等著他去稟報。
所以他轉身叮囑對無昔冷聲叮囑:“照顧好郡主,若是允陌那小子敢有任何的舉動,把他丟出赤炎。”
是“丟出”赤炎,而不是“趕出”攝政王府。
看得出來,某位九王爺對允陌的忍耐性到底有多低了。
允陌身板挺直,他重重地點頭:“屬下遵命。”
招呼客人,自然是要前廳,但是在經過後花園的時候,忽然一個小家夥帶著一隻肥兔子,和一隻橫衝直撞的老虎衝了出來。
“嗷嗚……”明晝瞪大一雙虎眼。
它齜出自己鋒利的牙齒,警惕地盯著允陌,仿佛隨時都能撲過來允陌給撕碎。
經過這些日子王府的美食喂養,明晝已經不是當初那隻孱弱不堪的老虎了,它身上已經有森林霸主的氣場。
所以哪怕是草原上長大的,和狼群混跡在一起的草原三王子允陌,在見到明晝的第一眼的時候,他也嚇到後退了幾步。
“哈哈哈哈……”
元德音沒有想到允陌居然還能被嚇到,她不厚道地捂著嘴巴笑起來了。
其實她方才已經遠遠能察覺到... ...
明晝奔跑的動靜了,但是她卻不打算告訴允陌。
就是想讓他受到驚嚇,收斂一點,免得他每次見到九皇叔的時候都會惹九皇叔不快。
若是允陌知道元小姑娘的這個小心思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委屈死。
不過,他應該是沒有辦法知道她的小心思了。
他現滿腦子都是尷尬。
他咳嗽了幾聲,抓著頭發,看著笑得月牙彎彎的元德音,臉色羞到紅透了。
他悶哼道:“這,這都是意外,本王以往才不怕這些東西呢,這都是因為它忽然冒出來,才嚇到本王的。若是平時,本王老虎和狼都能打死幾隻。”
“嗷……”明晝聽到允陌的話,它牙齒齜得更加凶猛,滿臉的怒意,額頭上的“王”字仿佛隨時都能跳出來一樣。
它怎麼那麼凶!
允陌不想在元德音麵前丟了臉,所以他也雙手叉腰,準備和明晝對著乾起來了。
“幼稚!”左郤一直默不作聲,但是眼看這一人一虎真的要打起來了,他冷哼一聲,語氣很是嫌棄。
他出聲之後,終於讓允陌注意到他了。
側頭,允陌左郤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他就覺得好笑了。
這小屁孩,這麼長時間不見,他好似更拽了。
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這麼久後的第一次見麵,允陌已經把左郤給從頭到位在心裡吐槽了一遍。
他看左郤不順眼,左郤看他又何曾順眼了?
左郤黑著一張小臉,盯著允陌,心中不痛快。
姐姐怎麼什麼人都往王府裡帶,這個允陌王子嘴巴吵死人了,比君彧那個冷麵王爺還要令人討厭多了。
當初好不容易把他給... ...
盼走了,沒有想到,現在又冒出來了!
眼看這一大一小也要起衝動了,元德音趕緊站出來。
她耐心解釋:“允陌王子,這是左郤,你還記得嗎?”
“自然是記得。”允陌淡淡點了點頭,他很不想和左郤站在一起。
“左郤,這是西域的三王子,你還記得嗎?”
“嗯。”左郤高冷地點了點頭。
怎麼能不記得?
又一個來和他搶姐姐的人,他可不敢忘記!
唉,又是一個冷酷的小家夥,也不知道是學了誰。元德音無奈地搖了搖頭。
忽然想起,還有兩位同樣重要的家庭成員,元德音趕緊把小白給抱過來。
“這是小白。你上次已經見過了。”
“還有,這是明晝,全名左明晝,脾氣有點暴躁,你悠著點。”
在元德音說明晝脾氣暴躁的時候,明晝就像是一隻小貓咪一樣,用自己大大的腦袋不停地在元德音的腳踝上蹭著。
這,叫做暴躁嗎?
允陌嘴角抽搐了,不過他很想到了。
這隻老虎的暴躁和溫柔是因人而異的。
它這麼厲害,是成精了嗎?
“本王上一次離開京城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你身邊有這麼多人和動物了啊。”
允陌小聲悶哼道,他的語氣酸溜溜的。
“等等,這老虎生性凶殘,你是怎麼馴服它的?莫非,是君彧幫你的。”允陌忽然想起這個問題,他好奇地問。
他心裡的小心思是,若這老虎是君彧幫她馴服的,那他下次一定要馴服一隻狼給她。
但是誰知道,聽到他的話,元德音第一反應就是皺眉。
... ...
她還不讚同地說:“野性是老虎的天性,為何要馴服它?”
“這隻老虎,你們還沒有馴服嗎?”
允陌吞了一下口水,驚駭不已地看著元德音。
“對啊,我一直都讓它保持它原來的天性,不要因為自己生活在京城裡了,就壓抑自己。”元德音耐心解釋。
不過,在此條件之下,她還給明晝立了規矩,就是絕對不能傷害好人。
“等等,那你是怎麼把這隻老虎弄到自己身邊的?”允陌的神情還是驚駭不已。
“就是它自己跟過來,賴著我的呀。”
“這怎麼可能!”允陌原地炸毛了。
他就是在草原上長大的,深知這些動物生性凶殘,它們是絕對不可能會主動親近人類的。
“不就是讓老虎親近人類嘛,很難嗎?為何你要這麼大驚小怪的!”
元德音皺眉,神情很是疑惑。
允陌:“……”打擾了。
本王就不應該問這種自取其辱的問題的!
“姐姐。”左郤忽然扯了扯元德音的袖子,好似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怎麼了嗎?”元德音眼神溫柔地看著他。
“我聽府裡的人說,前幾日有一個叫自稱是君彧未婚妻的女人來王府是嗎?”
左郤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憤怒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