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閻掃視一圈,見後方的沈年正捂著嘴對自己笑。
“什麼情況?”楊閻徑直穿過詭異的人群,坐到座位上問道。
“什麼事?驚天大事!”
沈年的八卦之魂被楊閻瞬間點燃,放下手裡的肉包,手舞足蹈解釋著。
“武館的蔡魁還記得吧?根據小道消息,昨天他死在那個廢棄工地裡了!現在那兒都被警察圍得水泄不通!”
“死了?”楊閻滿臉驚訝,有些不敢置信。
他不是驚訝人死了,而是驚訝消息居然這麼快就傳出來了。
“對啊!據說是犯了法被發現,準備逃到黑市,結果半路和其他同夥內訌,被打死了。”
“結合之前蔡悅的失蹤,大家都在猜測他們兩個是不是同夥,隻不過蔡悅先跑了。”
楊閻驚愕,沒想到傳出來的版本居然是這樣的。
離譜
“那為什麼我進來時,大家反應這麼大。”
沈年拍了拍楊閻肩膀,笑道:
“嗨,還能有什麼,前幾天你在武館不是被他們兩個欺負嘛,現在他們兩個又都出事了,就把你和這件事情聯係上,以為是你詛咒他們呢。”
“你彆管他們嚼舌頭,你什麼情況兄弟我還不清楚嗎?你能是那種搞詛咒的人嗎?”
楊閻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一副被陷害的樣子。
沈年啊,看來你還不懂我啊。
“而且還有件大事!那個桃金娘酒吧你知道嗎?就是那個啥服務都有的。”沈年一臉神秘,握住拳頭伸到楊閻麵前,然後忽然五指張開。
“轟!炸飛天啦!裡麵一百來號人全死了!”
楊閻一臉震驚:“原因是什麼?”
“早上我爸跟我說是有縱火犯,淩晨就封鎖了所有交通要道,還懸賞任何有關昨晚的情報。”沈年一臉看熱鬨的樣子。
楊閻這次確實有點驚詫。
我記得我也沒放火啊?
壞了,我被汙蔑為縱火犯了!
不過也好,燒個乾淨。
而且他猜到桃金娘酒吧可能在警局和議會那裡有關係,可沒想到居然會引發這麼大的動作,又封路又懸賞的。
“不過和我們無關。”沈年拿起肉包繼續大口朵頤。
“我爸叫我這幾天小心點,說那個縱火犯還在東城區裡,彆倒黴碰上了。”
楊閻看著他,笑而不語。
沈年被楊閻盯得發毛,突然說道:“對了,你昨天說的那個訓練法到底有沒有用啊?我昨天一半的訓練量都沒到,就已經喝了兩瓶營養液!累死我了!”
啊不是,你來真的啊?
楊閻想了想,隻能繼續忽悠,反過來拍了拍他肩膀:
“我就問你,你昨天晚上練完,是不是覺得痛並快樂著,現在是不是精神頭好的很?”
沈年被這句反問說愣了,他扭扭脖子轉轉手,驚訝道:
“好像,好像確實有效果,整個人精神不少!”
“那伱想想,如果每天都達標完成訓練,幾個月後不就能和我一樣,打倒一頭牛?”
“打倒一頭牛?我?”
沈年眼中的疑惑神色漸漸變為興奮。
他之前不是沒接觸過厲害的訓練法,隻是大多訓練苦,他又生性懶惰,訓練從來是半途而廢,他那作為議員的父親雖然恨鐵不成鋼,但也沒什麼辦法。
隻是這一次他發覺,以往比自己還要弱小的楊閻,居然背著他鍛煉,還鍛煉到了能抗住武道三重的蔡魁一腳,昨天甚至壓製住了一頭發瘋的牛。
一種羞恥感湧上他的心頭,令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動力。
怕兄弟苦,又怕兄弟開“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