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把臉扭到一邊，「你彆和我說，你和我男朋友說吧！他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趙波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搖尾乞憐。
我嗬嗬一笑，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趙波看著可憐，其實他也是戴著麵具演戲而已，彆看他現在可憐兮兮的，等我走出這道門，他扭頭就罵我***。
我衝他笑笑，「我看菲菲帶貨的有些產品，在他們自己平台上，還掛了菲菲直播的切片，把這些都先下架！」
「不能下架！」趙波急聲吼了一聲。
「嗯？」
他見我目光落下來，扯了扯領帶，聲音發抖：
「這個切片，我們已經把版權給品牌方用了，合同是兩年，所以……所以不能下架。」
我恍然大悟，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也就是說，你沒和菲菲簽合同，但擅自把切片使用權賣給彆人了，我能這麼理解嗎？」
趙波擦了擦冷汗，抿著嘴不說話。
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裡，我猶豫了一下，決定攻心為上。
「這樣吧！既然我們都來了，那咱們看看，你都背著菲菲，都給多少品牌賣過直播切片，然後算算怎麼賠償。」
趙波呆若木雞，帶著哭腔說：「斌……斌哥，彆介啊！算我求你了，這……我賠不起啊！」
「***還知道賠不起啊！你是不是沒簽合同？」
「……是！」趙波咬咬牙，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沒經過菲菲允許，就把直播切片賣給對方了？」
「嗯……」趙波臉漲得通紅，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
這廝之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我也沒想到這廝膽子這麼大，本來我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趙波像個孫子似的求我，「哥，姐，你們給我個麵子，咱們私下解決。」
「那你給我個解決方案！」我抱著胳膊冷笑。
趙波舔舔嘴唇，乾笑道：「我們可以按照你們說的，和菲菲解約，然後賬號也不要了。」
「你說話算數嗎？」
「算！但咱們商量商量，這件事就這麼過去，怎麼樣？」
「不怎麼樣！」
「……」
這廝小算盤打得倒不錯，他未經林菲菲授權，就把直播切片賣了，這筆錢卻閉口不提，要不是我身經百戰，就被這丫挺地繞進去了。
看著他仿佛便秘一樣的表情，我笑了笑，「我如果請律師告你，你們可能賠得更多，那我為什麼要和你私下和解？還是這種免費的！」
趙波喉嚨滾了滾，抖著嘴唇說：「打官司挺耗費時間的……」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我嗬嗬一笑，除了沒錢，時間有的是。
辦公室裡陷入了沉默，我不想再和他浪費口舌，單刀直入：
「這樣吧！我們先回去了，你和你們機構就等著律師信吧。」
趙波瞳孔瞬間放大，臉色難看得不行。
我沒再理他，站起身拉著林菲菲走了出去。
「哥，你們再好好想想……」
趙波風風火火的在後麵追出來，他聲勢驚人，一層那群人忍不住紛紛朝他看來。
他現在也顧不上丟臉不丟臉了，跟在我們屁股後麵搖尾乞憐，他怕真鬨上法庭，機構一定會把所有鍋都甩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