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眼中一亮,仿佛一顆流星劃過天際,帶來一陣驚豔的璀璨。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被她這些話影響。」
「嗯,明關咱們就回去,以後離這幫人遠點兒。」
有毒的原生家庭,就像一個深不見
底的深淵,黑暗而冷酷,彌漫著令人室息的毒素。
要麼逃離,要麼被同化自打鄧美嘉來了雲城,我們家一天都沒消停過,整天在爛人爛事裡打轉,我早就受夠了。
可有時候,你不找事,事卻找你。
回到雲城沒幾天,我們的生活又回到了從前。
但林菲卻比以前更忙了,最近她像開了夜班盲盒,晚上十一點左右報到,工作到早晨六七點鐘才下班。
我們倆又開始了舍友生活,她每天下班到家就是補覺,等我直播回到家,她已經去上班了。
這樣的排班一般一周調整一次,可這次林菲菲一直上了半個月,熬得臉上都起痘了。
今天她保息,早晨七點到家,一直睡到下牛兩點才起來連熬了半個月,林菲菲已經養成了自然係煙熏妝,那雙靈動如水的眸子,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看著她這副樵的樣子,我忍不住吐槽道:「你們公司怎麼回事,一般不都一周調一回班嘛?現在都這麼上半個月了。」
飛紅眼航班也就算了,每天上班她都得上夠十四個小時才能下來。
航空公司的飛行極限就是最多十四個小時,然後休息十二個小時,直接拉滿十四個小時,除了寒暑假和法定節假日之外,實屬罕見,林菲菲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有氣無力地往沙發上一趟,仰麵長歎:老公,我現在終於明白我為什麼叫人類了。」
「為什麼啊?」
「人活著累,所以叫人類。」
我有些哭笑不得,掌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說這是多麼痛苦的領悟。
「你們下周排班出來沒有?」
我走到她身邊坐下,問道。
林菲菲揉了揉眉心,滿臉疲憊地說:得四五點鐘才能出來,下周我就能調回白班了,熬夜熬得我都樵了,你看我額頭的痘痘。」
說話間,她擦起額前的劉海,歎氣道,「你瞅瞅,是不是特明顯?」
我重重地點點頭,「不僅有痘痘,怎麼發際線也有上移的風險?」
林菲菲捶了我一拳,幽幽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討厭,我現在本來就煩,你還故意氣的。」
我笑看站起身,說道:「好吧,那你先吃去吃牛飯,我下樓去藥店給你買點兒熬夜茶,你就是肝火太旺了,你先乖乖吃飯,等為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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