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會“惱羞成怒”,可她卻用一種很平靜的眼神凝視著我。
平靜得甚至就連語氣也淡淡的。
“餘斌,我想特認真地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有多長時間沒挨過打了。”
“……”
要不是考慮到自身安全,我覺得她真下得去手。
她雖然沒動手,但氣鼓鼓地瞪著我,小臉圓得像包子似的。
我趁等紅燈的時候,胡嚕了幾下她的頭發,笑著安撫道:
“和你說著玩的,你也當真。”
“你就是故意想氣死我!”林菲菲嘟著嘴,賭氣般地說。
我笑了,“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生氣的樣子,因為你生氣的時候,樣子特彆美。”
林菲菲小嘴一撇,把頭扭向了外麵,“切!不想理你了。”
我咧嘴笑了笑,女人在說不想理你的時候,往往是等著你主動破冰,如果真得不理她,可能隻會升級矛盾。
我輕輕扯了扯她的胳膊,連哄帶忽悠:
“你就唱唱吧!我真愛聽,你不要拿自己和周疏桐比,你們倆各有千秋。”
我哄了半天,林菲菲終於妥協,勉為其難得打開尊口:
“好吧!那我就勉強唱幾句吧!”
說著,她揚起一隻纖細而白嫩的手,幾縷發絲被她巧妙地纏繞著在指尖,隨後向耳後用力一拋。
這姿勢既慵懶又充滿了誘惑,唇角同時上揚,帶著一絲不經意的嫵媚。
她醞釀了一下,幽幽開口:
“呀咿呀,君歸來,呀咿呀,君歸來。”
“呀咿呀。”
“待曆經滄海,閱儘悲歡,心方倦知返。”
“君已塵滿麵,汙泥滿身。”
“……”
林菲菲依然是輕哼,但我覺得格外享受,情不自禁地跟著哼唱起來。
“哎呀,不唱了不唱了,越唱越跑調。”
她才唱了幾句,忽然停住了,玉麵通紅,說什麼也不肯再唱了。
我笑得相當狡黠,連忙安撫她,“跑調就跑調唄!除了我又沒彆人聽見。”
“那可不行,樹上的小鳥兒,林間的風都能聽見呢!”
我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她柔嫩的大腿,掌心頓時傳來一陣驚人的觸感。
不僅有彈性,還很光滑。
“沒事,你就當唱給我聽,我特喜歡聽你唱歌。”
林菲菲柳眉一彎,如隨風輕擺的柳絲,她扭捏了一陣,還是重新唱了起來。
唱完這首,我還想鼓勵她繼續唱,沒想到她話鋒一轉,話題忽然落在了周疏桐和魏江身上。
“老公,你覺得疏桐要多久才能接受魏江啊?”
我咧嘴一笑,“那是他們倆的事,我哪知道啊!”
林菲菲翻了下眼睛,眉眼間閃過幾分無奈,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