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文書之上戰仙白起的名字赫然在列。
林凡定了定神看向神域主仆契約，淡淡說道：“我有一事不明。”
“主子，您請直言！”
仙奴換了一副公鴨嗓音，蕭蕭麵露古怪看向她老哥凱爺：“這眼珠子妖怪怎麼像一個太監？它該不會那啥沒了吧……”
“我咋知道，我讓凡哥抵近觀察一番？”
胖子一臉憨厚，旁邊的小軒跟瑤瑤麵頰迅速變紅，紛紛對胖子翻起了白眼。
聽到二人的對話，林凡額頭冒出三根黑線。
“問你問題你就說，我不能理解既然白起已經隕落，為何這份契約上還有他的名字。”
“難道他……沒死？”
空白忽然感覺心驚肉跳，戰仙白起這個名字在華夏十大家族中人儘皆知。
白起乃是仙靈殿之主，若不是這位上古先賢的存在，華夏十子這群仙靈殿後裔將不可能存在於世。
林凡跟空白的疑問一樣，主仆契約通常會在契約一方死亡便消失，但青銅文書上白起的名字依舊煞氣凜然。
這很難不讓人懷疑這位迷人的老祖還沒嘎掉。
“嘿嘿嘿……確實沒死乾淨，而這並不妨礙與我簽訂契約。”仙奴怪笑道，妖邪刺耳的聲音讓人渾身不舒服。
“說清楚，你還有五秒鐘。”
林凡冷冷的盯著仙奴，仙奴對主子不敬並不關他什麼事，隻是白起對自己有大恩，他有理由為對方清理門戶。
小斯：“啊，急？你急了？”
尼瑪！
林凡嘴角抽動，真想直接一刀剁碎這玩意。
這眼珠子窺探了他的記憶，仙奴不知道這些字眼在神域玩家眼裡就是嘲諷的意思。
小斯解釋道：“他的強大你無法想象，他曾讓眾神感到畏懼，隻可惜他已化作神域世界的一部分。”
“他即代表天！他即代表眾神的終極意誌！”
忽然，小斯話音一頓，陰笑道：“你可知道華夏神域世界的八大支點？
林凡心底一驚，故作鎮定的點頭。
小斯：“這幾根柱子中蘊藏著神域世界一個巨大的秘密！如果你有機會，我建議你去看看。”
林凡與赤練王聯手斬殺黃金龍王，被迫獲得了守護【黃金支點】的任務。
本來他對這個任務非常排斥。
一方麵是不願向聖光龍王摩利枝低頭，另一方麵則是這任務的懲罰機製，裹挾了與他有關的弑神公會。
可聽到仙奴說蘊藏著一個驚天秘密，而且大概率與戰仙有關，這倒是讓他來了不小的興致。
林凡看向神域契約，詢問道：“既然他的名字還在契約上，你跟我簽訂契約不衝突？”
小斯：“那是自然，一個紀元有一個紀元的法則，仙域紀元已成了過去。”
林凡稍作遲疑，龍飛鳳舞的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主仆契約生效！
林凡始終對天魔保持警惕心，生怕會中了這眼珠子的小伎倆。
不過當感覺到隻需要自己動一動手指，眼前的高階天魔將立刻化為灰飛，於是便心安了不少。
嘩啦——
隨著契約生效，來自仙域紀元的古老契約失效，青色光明迅速退散，直至變成了一地的塵埃。
林凡見到這一幕不禁心生感慨，那位老祖萬年前留下的痕跡正在一點點消逝。
無論他曾經多麼仙威蓋世，可終究隻是一個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