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看他時，楊乾也在打量她。
認識傅君承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身邊帶著女人。
不過，這小姑娘看著年紀挺小。
他什麼時候好這一口了？
楊乾不動聲色地挪開視線，招呼道，“隨便坐。”
話落，站在他身後的人掙開他的手，衝向傅君承的方向。
更準確的說，是衝著他身邊的顧清寧。
葉晴抓住顧清寧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水汽彌漫的眸子帶著懇求。
她鼻音很重，“求你幫我。”
顧清寧一怔，看著麵前這個溫婉如蓮的女人，精致的眉眼浮出星點錯愕。
她什麼情況？
注意到葉晴手腕上的繃帶，顧清寧涼眸微眯，聯想到剛才在門口聽到的話，頓時恍然。
自殺？
割腕？
楊乾對葉晴的舉動也是始料不及，頭疼地走上前。
“晴晴，彆鬨了，我們上樓再說。”
他伸手想要去拉她，卻被她躲開了。
大手落了個空，他腳步定在原地，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晦澀難言。
葉晴退到顧清寧身邊，伸手揪住她的衣角，指節泛白。
莫名其妙被卷到他們兩人的恩怨情仇裡，顧清寧也是一臉無辜。
她的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轉了轉，最後落在楊乾身上。
她紅潤的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溫涼的聲音帶著幾分打趣，“你欺負她了？”
楊乾眼角一抽，“……沒有。”
顧清寧接著問，語氣挺懶散，“那你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