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鼠人被分成了三部分,最多的奴隸鼠,在不斷的開掘洞穴,為了種植更多的洞穴蘑菇,其次的鼠人戰士他們每天都是在不斷的衝擊著蜥蜴人的陣地,並提供源源不斷的祭品,和最少的鼠人祭司,他們負責獻祭儀式,血菇與洞穴蘑菇的培養與種植。
受限製與食物的限製,其實現在這片洞穴裡隻能夠養得起,四千鼠人,兩千成了奴隸鼠,一千八在與蜥蜴人戰鬥,兩百成了祭司。
但鼠人的繁殖卻沒有停下,甚至每天都在不斷的往與蜥蜴人的戰場上填充小鼠人。
這不是杜遠給出的決策,是由白鼠做出的決定,反正小鼠人死了也算是祭品,沒死還能當炮灰,長大了,要麼成為奴隸鼠,要麼成為鼠人戰士,或者是祭司。
橫豎不虧,食物實在是不夠,那麼就是把一批奴隸鼠給獻祭了。
隻能說,作為一個鼠人頭目,白鼠確實是沒有什麼道德底線與人文關懷的,杜遠也對於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要新生兒不斷,可以預見的是,等更多的洞穴開辟完畢,種上洞穴蘑菇之後,那麼留下的鼠人也會越多,杜遠手下的這群鼠人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開來,這是更好的戰爭潛力。
天明,許多的蜥蜴人離開了森林,一根根原木被插入地底,一座座哨塔被建立而起,同時一支由魁梧蜥蜴人帶領的小隊向著不遠處山坡上的鼠人們衝了過去。
頓時,鼠人們四散而逃,烏泱泱的就是跑進了深山裡不見了蹤影。
這般表現就連杜遠看了也是嘴角抽搐,雖然他知道這是一種策略,但是這一幕卻也還是莫名的讓人心情糟糕啊。
難怪鼠人祭司,第一個學會的一定是狂化術。
搖了搖頭。
不久之後,在那些耀武揚威的蜥蜴人離開之後,鼠人們很快又從群山裡麵跑了回來,並再次盤踞在了山坡之上,烏泱泱的一片,卻是沒有跑丟鼠人,幾乎所有的鼠人都是回來了。
因為那根植在鼠人血脈的聚群特性。
孱弱的鼠人必須要抱團才是能夠活下去。
拜這個特性所賜,即便杜遠的鼠人不斷的四散奔逃,也還是能再次彙聚起來。
雖然杜遠不明白的是,那群蜥蜴人在乾什麼,或者說,那群蜥蜴人的神明究竟在想什麼。
他們明明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卻並沒有直接的攻入群山尋找杜遠的祭壇,反而是修建起了圍牆,並且還不時的有蜥蜴人小隊衝過來乾這種莫名其妙仿佛在耀武揚威一般的動作,實在是令人不解。
杜遠是在等待手下鼠人戰士的數量提升,是在等待著洞穴的開鑿,而這群蜥蜴人在乾什麼?
有一種仿佛作秀一般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也不記得這個世界的神明之間發生爭端,會依照禮製,那種展示肌肉,約戰,然後敗者心悅誠服,這種東西啊?
摸不著頭腦,但是對於杜遠來說都算是好事,杜遠本來都是準備好在這片錯綜複雜的山脈裡,讓鼠人打遊擊戰,甚至連假據地都是開鑿了好幾個。
就準備到時候在山裡捉迷藏來著。
雖然建牆修哨塔也是一種策略就是了,杜遠這片山脈裡實在是太過貧瘠,到時候杜遠即便準備種蘑菇喂飽鼠人也是要依靠森林裡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