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的紋路沿著鱗片蔓延,直到眼睛也是變得通紅,就連體型都是增大了幾分。
原本在身邊親衛隊幫助下,和這蜥蜴人首領打得有來有回的長矛鼠一下就是落了下風,隻是一個下砸,就是給長矛鼠打了一個踉蹌,甚至沒有要多久,連手裡的長矛都是被這蜥蜴人首領打斷。
沒有多少猶豫的,借著對方攻擊的架勢,長矛鼠一下就是脫離了對麵攻擊的範圍,並逃進了鼠人群中。
隻留出了一雙暗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
蜥蜴人首領,絲毫沒有理會落跑的長矛鼠,提著手裡粗重的大棒就是向著那不遠處的鼠人祭司衝了過去。
鼠人祭司沒有任何的畏懼,或者說,陷入了癲狂狀態的他們,甚至沒有注意到戰場上的情況。
但是長矛鼠卻沒有那麼直接的放棄,想要象征性的救下幾個祭司,從鼠群中一躍而出,向著蜥蜴人首領的後背攻了過去。
隻是半道就是停了下來,目光盯著那已經揮起了大棒的蜥蜴人首領,他一直盯著長矛鼠。
長矛鼠瞬間就是做出了判斷。
尖銳的嘶鳴聲中,那正在與蜥蜴人戰士戰鬥的親衛隊立馬就是接收到了信號,跟隨著長矛鼠向著那黝黑的群山退去。
不多時,三個鼠人祭司被砸死在了巨石之上,攤成了三張鼠餅,沒有了狂化術加持的鼠人們也是在恢複了清醒之後慌亂的退去,一場殘酷的夜襲就這樣結束了。
隻留下了這淩亂的營地,蜥蜴人戰士們也揮舞起了自己的武器,開始歡呼那取得的勝利。
隻是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另一邊,森林邊緣。
烏泱泱的一群老鼠,攻破了森林邊緣的木牆,那聳立的哨塔也是被推倒點燃,死去的屍體被拋投入小河中。
狂熱的祭司,正在歡呼中不斷的給手下這群凶狠而又虛弱的的鼠人們打著雞血。
就在長矛鼠帶著鼠人戰士衝擊蜥蜴人營地的時候,一群鼠人祭司在白鼠的安排下通過山脈中開鑿而出的地洞直接從山脈邊緣衝了出來。
然後就這麼烏泱泱的向著蜥蜴人建立的木牆給衝了過去。
雖然這群鼠人沒有鼠人戰士那麼強壯,甚至因為主體為奴隸鼠,大部分的成員都是虛弱而又骨瘦如柴,但是沒有關係。
這隻部隊有著更多狂熱的祭司,在那不間斷相互疊加的狂化術,每一名鼠人奴隸都是已經做好了為神明獻上自己最後生命的打算。
幾乎都是悍不畏死的衝鋒,並生生用自己那挖掘碎石的尖銳爪子攻破了這森林邊緣的木質城牆,並順便席卷了周圍的那些蜥蜴人哨站。
當然了,本來就是艱苦勞作的奴隸鼠再經過鼠人祭司的這般壓榨,也是成片的倒下,但是顯然,這群鼠人祭司並沒有特彆在乎手下這群奴隸鼠們的性命。
戰場打掃完畢,屍體被堆積在一起,奴隸鼠們更多出了幾分喘息的機會。
靠著勉強在這森林邊緣刨到了一些食物。
或是一些酸澀的漿果,鮮嫩的綠葉,蟲子,或者是偷偷藏起來的一些從蜥蜴人哨站裡找到的食物。
幾乎瘋狂的往自己肚子裡吞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