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移,伴隨著越來越多的鼠人被祭司們送進濕地,送上戰場,鼠人們的前進沒有停下。
隻是伴隨著深入,周遭的環境也愈發的惡劣,甚至還會遭受到一些原本居住在沼澤裡超凡生物的襲擊。
並且伴隨著戰線的拉長。
鼠人大部隊與負責運輸青年鼠人與補給血菇的祭司們交接變得越發的困難。
常常,祭司們要帶著青年鼠人們闖過不短的距離才能夠把要送達的東西送到目的地,把要帶走的東西給帶走。
期間,還伴隨著蜥蜴人的襲擊。
但即便是這樣,卻還是有著數量眾多的鼠人祭司前仆後繼的趕來。
因為鼠戰與他們談了一筆交易。
隻要這些祭司能夠把青年鼠人順利的帶到他這裡,那麼他就是會給出足夠的報酬,或者說異常豐厚的報酬。
那些蜥蜴人的腦袋。
即便是受限製於距離,這些邪神信徒無法被完整的帶回山脈,被投擲進神聖血池裡充當血菇的養料。
但是他們的腦袋如果被擺放在神殿祭壇之上,並把事跡刻畫在石畫上,那麼也絕對是彰顯自己對於神明虔誠最好的東西。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特彆是受到了白鼠修建神殿上刻畫紋路的啟發,鼠人祭司們逐漸開始流行起了石畫。
一個個抽象的圖案被奴隸鼠用尖銳的大爪子刻畫在石壁上,然後被擺放在私人的洞穴裡。
雖然受製於鼠人們那低劣的文明程度,這樣的石畫,也僅僅是比火柴人要好上一些,但是鼠人祭司們卻是樂此不疲。
其中內容種種,或是自己的形象,或是發生的事情,或是對於神明的歌頌,還有自己那虔誠的信仰。
特彆是那對於神明虔誠的信仰。
以往,虔誠與否除了杜遠這個神明一眼便知,對於鼠人祭司們便都是抽象的狀態,但是在石畫出現之後情況便就是出現了一點改變。
我的洞穴裡陳放的對於神明歌頌的石畫越多,那麼我便就越是虔誠,我為神明獻上的祭品越多,越好,那麼我就是對於神明越虔誠,便越是資深。
我越是資深,越是虔誠,便越是一名好的祭司,越是一名可以名正言順得到更多的好祭司!
以往如此種種鼠人祭司不知記載,不會展示。
直到石畫的出現。
這般,大量的鼠人祭司前仆後繼的向著濕地出發,帶著數量眾多的青年鼠人與血菇,就是為了在濕地深處找到鼠戰,隻為了讓自己的洞穴裡更多出一幕記載向神奉獻的石畫。
讓自己在數量眾多的鼠人祭司裡顯得更為資深一些。
在這樣動力的驅使下,鼠人祭司們前仆後繼,即便是鼠戰深入了濕地深處,路途變得艱辛危險,他們也是沒有放棄。
但到達的祭司還是越來越少了。
隻是這並沒有讓鼠戰改變策略。
帶著身邊彙聚的鼠群,鼠戰毫不猶豫的向著濕地衝去。
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在沒有選擇把手中的神罰之矛,給那白鼠送上的那一刻。
隻有徹底的摧毀蜥蜴人帶著這幫邪神信徒的屍體,帶著那無上的榮耀,並在神明的注視之下,才能回去。
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