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眼中不時閃爍的瘋狂光芒,到是和描述的沒有什麼相差就是了。
他看著麵前的幾個青年鼠人,那卑躬屈膝討好的樣子,點了點頭。
“記得我和你們說的,滾出去吧!”
青年鼠人主動,或者說急不可耐的滾了出去,真的,用滾著的動作滾了出去。
僅僅在鼠戰的幾句話間,在鼠戰給予了一個承諾之後。
便是狂熱而又卑躬屈膝。
倒不是什麼大的許諾。
隻是答應他們有機會成為鼠人軍閥而已,隻是讓人疑惑的是,現在鼠人軍隊裡的鼠人軍閥明顯是已經飽和了,鼠戰從哪裡拿出來的位置用來許諾呢?
真是奇怪啊!
夜裡,臨時營地裡,所有的青年鼠人忽然一反常態的彙聚了起來。
雖然這種彙聚並沒有引起多少鼠人的重視。
這群年輕的家夥,總是這個樣子,咋咋呼呼,精力充沛,讓人煩躁,除了在需要用到他們的時候,根本沒有鼠人願意去理會這群家夥。
因為在花費了大把力氣探究之後,你會尷尬的發現,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所以無論是鼠人戰士,資深鼠人戰士,還是鼠人軍閥,對於這群家夥總是處於一種忽視的狀態中。
總歸多的不得了,要用的時候一拉就是一片。
這種忽視,讓他們無視了此時那青年鼠人們的異樣。
今夜裡,這群彙聚的青年鼠人的規模可是格外的大。
這個營地裡幾乎大部分的青年鼠人都是參與其中了,他們帶著自己那簡陋的木矛,或者披著一些在戰場上撿來的木盾與甲胃,分成好幾股,成群的躲藏在營地陰影中。
興奮與激動的等待著,似乎是在等待著某一個信號。
不過終究彙聚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偶爾的也會有一些機敏的鼠人戰士察覺到不對,並且毫不猶豫的嗬斥這群青年鼠人。
這個時候,就會出現兩種情況。
一是那發現不對的鼠人戰士數量太少,而被嗬斥的青年鼠人太多,那麼不多時,一具骸骨就是會出現在陰影中。
如果鼠人戰士夠多的話,那麼這群彙聚的青年鼠人就是會瞬間作鳥獸散,一下就是跑沒影了,然後在鼠人戰士離開之後,又是烏泱泱的距離回來。
而造成這般怪異情況,或者說讓給這些青年鼠人們反常的彙聚到一起的。
是一個承諾,一個期盼,一個來自於,剝皮者,神眷者,鼠人大軍閥,毫無疑問的鼠戰的承諾。
是的,雖然鼠戰吃了龍獸一個酸液吐息掉下城牆狼狽逃竄,這在鼠戰看來不僅丟人更是可以銘記一生的恥辱。
但是對於其他鼠人來說卻是並不羞恥,畢竟那隻巨獸那天其他鼠人也是看到了,從那種恐怖怪物的攻擊下活了下來,你也是個厲害家夥!
而殘忍,無情,凶暴,這些詞語對於鼠人而言,又更是種讚揚。
所以鼠戰在底層鼠人裡的威望並沒有多少折損,但是失敗帶來的動搖終究存在。
隻是鼠戰給出的許諾卻實在是太過於美妙。
僅僅為了一個可能,這群不被重視青年鼠人們也願意聽,願意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