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位曾經在白鼠手下做事,並曾經得到過白鼠一定肯定並信任的鼠,他實在是很清楚自己的老上司到底是怎麼樣的家夥了。
本能的畏懼。
現在沒有辦法了,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夠在那祭祀儀式上擺那個該死的方陣了。
無能狂怒了一番之後,即便白鼠再怎麼不情不願,也隻能是認命了,神罰之矛,戰旗,他倒都是帶著,自己的那群小弟也都在。
但是僅靠鼠戰和他的小弟想要組出一支方陣出來,那顯然不夠。
鼠戰琢磨著把自己的親衛隊調一些過來了。
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那空曠空腔中的一位鼠人軍閥眼睛動了動。
並向著那沉思中的鼠戰靠了過去。
“老大,老大,那大祭司刁難你了嗎!”
忽然傳出的聲音打斷了鼠戰的思考,他抬起頭來,看向一邊,這個偷偷靠過來的鼠人軍閥。
不置可否的回答。
“嗯?”
得到了這個回答的鼠人軍閥卻是臉上掛上了興奮。
“老大,老大!我今天在那神殿外麵遇到了一個老祭司,他想要見你!”
鼠人軍閥很高興,因為他感覺天上都是要掉餡餅了。
今天隻是走著走著,就是有一個老祭司靠了過來,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是向著他懷裡塞血菇,雖然作為鼠人軍閥,他並不缺血菇,但是誰嫌這個東西多呢。
而且這個老祭司給出來的血菇都是那種最純,最好,幾乎沒有一絲雜色的紅色血菇。
他毫不猶豫的接了下來,並從那老祭司手裡一並接下了一個活來。
隻需要他在他們老大表現出對白鼠大祭司不滿的時候,向著他們老大推薦那個老祭司就是可以了。
隱約中,他也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但是沒有關係,他也隻是一個引薦的,能夠承擔多大的風險呢!
而且那個老祭司給出來的血菇實在是太多了。
太多了,而且答應都是給那種純淨的紅色血菇,這就是有了此時的對話。
“老大,有個老鼠人祭司想要見你!”
這句話一出,鼠戰提起了一點興趣。
“哦!想要見我的老祭司,你知道那個老家夥在那嗎?”
“知道知道!老大你要見他嗎!”
“可以見一見,不過你告訴那個老家夥,我不會見他,要見就是他來見我!”
“好!老大!我這就是去叫那個老祭司!”
這位剛剛擔任上鼠人軍閥,並沒有見過多少世麵的可憐鼠人,此時還沉浸在憑空得了一大批血菇的驚喜中,卻是並沒有看到,此時他的老大鼠戰已經轉動起了眼睛。
一種頗為驚喜的眼神出現在了鼠戰的臉上。
他正愁白鼠隻給他三個名額,而他手下的鼠人軍閥即便是經過了那幾天在濕地裡瘋狂逃亡,又折了兩個倒黴蛋進去,都還是剩下四個,多出了一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