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黑毛野豬載著其上穿著沉重盔甲的豬人騎士在森林中奔行。
即便其背上騎士們披覆著沉重而且覆蓋全身的金屬甲胄,但是對於巨大的黑毛野豬來說,卻顯然不算什麼負擔。
它們承載著這些沉重的騎士輕鬆的奔行於森林之中。
一座座早已經被查探清楚標記出來的鼠人哨站在被有目標的快速摧毀。
這些騎士背後的神祇野心不小。
幾乎是一天之內,那廣袤森林的西邊一角的大部分都是徹底淪陷。
呼嘯的野豬騎士們輕而易舉的摧毀了那些隻有稀少鼠人駐紮的哨站,想要截斷鼠人們對於這塊區域的視野。
但是這群家夥卻是顯然忽略了一個更加重要的方向。
那就是地下。
那些隱藏在地下遍布森林各處的地下巢穴,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是把這群野豬騎士出現的信息飛快的向著荒蕪山脈的方向傳遞而來。
一隻隻老鼠飛速的在地下隧道中的奔行,當天晚上這個消息就是被送到了荒蕪山脈最外圍的鼠人前哨站裡。
隻是十分可惜的是這並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重視。
近期鼠人王國裡所有有能力的鼠人都是被席卷進了異常巨大的旋渦中,他們齊齊的彙聚到了地下鼠城之中,貪婪而又急迫等待著地下鼠城中的一切塵埃落地,其他的消息幾乎不被關注。
誤打誤撞的,杜遠那不懷好心的鄰居幾乎在一個最完美的時機裡開始了入侵。
可以預見的是,在那地下鼠都由白鼠掀起的巨大風暴停息之前,很難會有一支堪比遠征蜥蜴人一般規模的鼠人軍隊被組織起來以應對這個家夥的入侵。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不會有老鼠為這件事情而著急。
恰恰相反,有一名鼠人此時急的就是快要瘋了。
鼠人前哨站中,一位鼠人祭司麵對著那從森林方向源源不斷傳來的消息,急的那真可是要抓耳撓腮了。
是啊,那群該死的家夥,那群貪婪的家夥,那群覺得自己有機會的家夥都是去了地下鼠城,他們都是可以在那神聖的殿堂前,見證下一代大人物們伴隨權利的分發而誕生!
但是他呢!他不可以啊!
此時,那鼠人前哨站深處的一間地下洞窟中,一個年輕的鼠人祭司氣憤而又的暴躁的在其中揮舞著手臂。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倒黴透頂!
即便鼠人前哨站這確實是遠遠比不上那偉大神明殿堂聳立的地下鼠城那般龐大複雜和繁華。
但也是作為荒蕪山脈門戶,是一座被大量奴隸鼠沒日沒夜開掘建造的巨大要塞。
而且因為那些駐紮在這裡的捕奴隊,也是吸引了一些頗有權勢威望的鼠人祭司到來。
一個個掌握捕奴隊的資深祭司在此彙聚之後,他們自然便就是成了這座要塞的實質管理人。
而此時一位掌握這座鼠人要塞最大權利的捕奴隊祭司卻是在憤怒的咆哮與慌亂無措的發泄著,並短暫的發泄與咆哮之後,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這是一位年輕的鼠人祭司,他叫做繩七,這個名字來源於他覺醒成為鼠人祭司的那天,那位親自來接待他的鼠人祭司剛好在森林裡抓完奴隸,一共抓了七個,那些奴隸被粗大的繩子綁著。
於是乎他的名字就是給定了下來。
繩子綁了七個奴隸,他也就是成了繩七。
繩七欣然接受,後續混的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