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秦聖看了眼被李情深抓著的淩沫沫,視線往下落,瞄見她膝蓋上的傷口,帶著點興味的靠在桌上,明知故問道:“說吧,哥,找我什麼事?”
李情深將淩沫沫拽到秦聖跟前:“處理下她的傷口。”
秦聖還沒說話,淩沫沫就用力的往外拽了拽手腕:“不用,我還有彆的事,我要——”
從她一上車到現在,不知道聽她說了多少遍要去SE的李情深,這會兒終於壓不住心頭的火了,他從兜裡掏出手機,按亮屏幕,遞到她麵前:“你要去哪兒?”
“SE?”
“你覺得你現在過去還有用嗎?”
隨著李情深話音的落定,手機上的時間,變成了三點整。
淩沫沫麵色蒼白的看著手機屏幕,漸漸地放棄了掙脫他鉗製的動作。
三點了,比賽正式開始了,她還沒到場,等於自動棄權。
棄權……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就這麼沒了嗎?
淩沫沫眼底慢慢的浮現出一抹紅,“你,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你……”
李情深像是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一樣,語調冷冷的問:“我怎麼了?我為什麼不帶你去SE?我為什麼要帶你去SE?”
淩沫沫張了張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心底很明白,她沒資格怪罪他的。
她剛剛就是腦子很亂,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李情深低頭看著淩沫沫,沉默了兩秒,又開口說:“你在高架橋上出現交通事故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淩沫沫不可思議的抬起頭,她看著他動了動唇。
“怎麼?想問我為什麼看到了你,卻不載你一程?”李情深眼底泛起一抹輕蔑:“我為什麼要載你?”
淩沫沫被質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站在一旁的秦聖,抬起手抵著唇輕輕地咳嗽了兩聲:“那個,我出去泡杯咖啡,你們慢慢聊。”
秦聖走出辦公室,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又退了回來,拿著遙控器將辦公室的玻璃調製成霧麵:“現在,你們隨便聊,外麵看不到也聽不到,俗話說的話,夫妻床頭吵架……”
秦聖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李情深視線飄了過來。
秦聖急忙閉嘴,把遙控器往沙發上一堆,推開門出去了。
房間裡隻剩了兩個人,安靜了幾秒鐘,李情深毫不留情的說:“淩沫沫,認命吧,你已經輸了。”
淩沫沫看著李情深的眼底帶著一層茫然。
她像是聽不懂他的話一樣,過了很久,才眨了眨眼睛,漸漸的回過神來。
認命?
她腦海裡反反複複的翻滾著這個詞。
她若是真的認了命,那她這一輩子就完了。
她張了張口,像是失去了骨氣一樣,頭低下去,就連肩膀都垮了,過了一小會兒,她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樣,喃喃道:“不,我不能認命。”
“我絕對不能認命,我必須要把屬於我的東西都搶回來。”
“我不能認命。”
PS:我再說一遍,這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新書,我寫了盛羨江宿秦孑,寫的也很膩,我就想換換口味也順帶著換換思路,如果不是很喜歡這種風格的書,可以等我真正的新書,但是新書時間待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