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她的手機響起,她伸出手,拿了電話,卻看到是李情深發來的短信,她輕輕的點開,裡麵卻隻有八個字:我自傾懷,你且隨意。
李情深思來思去,還是決定在走之前,把自己的心意對著她表明。
他說,我自傾懷,你且隨意。
他看著短信發送成功,便關了手機,與此同時,飛機起飛,離開了X市的地麵。
沫沫,我自傾懷,你且隨意。
傾懷,是我的事情。
隨意,是你的自由。
我喜歡你,而你呢?喜歡還是厭棄?都是你的自由。
...
陸念歌從麗江回到懷江城已經一個星期了,簡晨曦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他都沒有接聽。
李情深去麗江找淩沫沫去了,陸念歌跟淩沫沫在沒在一起她不知道,如果真的在一起,那李情深有沒有怎樣陸念歌?
她心底擔憂,這麼多天坐立不安,思來思去,最後還是給梁先生打了一個電話,找到了陸念歌現在在的地方。
“飛城”的賭場。
簡晨曦沉思了一會兒,拎起了車鑰匙,決定親自去找上門。
陸念歌自從和淩沫沫不歡而散之後,就破罐子破摔一般的整天過著麻木不仁的日子,賭博,嫖|妓,吃喝玩樂逍遙自在。
陸念歌不會賭博,“飛城”出老千的很多,他大把大把的錢輸,可是那又怎樣?他是ES知名的音樂策劃人,這兩年賺了不少錢,他輸得起。
於是“飛城”那一夥聚賭的人都把他當成了財神爺,恭恭敬敬的喊一聲:“陸先生”。
彆人都覺得陸念歌過的這是神仙般的日子,下午玩半天牌,晚上美女在懷,隻有陸念歌自己心裡知道,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日子,這是他最討厭的,偏偏他就是要過,就像是他知道他不能在吸煙了,可是他偏偏就是要吸。
說白了,就是在自己折騰自己,自己虐待自己。
這一下午,陸念歌運氣不好,連連輸了好幾把,輸得心情更加的鬱悶,於是就像是散財童子一樣,啪啦的扔了一堆錢,就走出了賭場。
出來之後,陸念歌也不知道去哪裡,就懶洋洋的趴在二樓的欄杆,手裡夾著一根煙,看著一樓玩老虎機的一群人,他的眼神就一點一點的變得茫然了起來,他知道他其實可以不這樣過日子的,可以忘掉淩沫沫,可以繼續過他那光鮮亮麗的生活,可是他不想,他覺得自己臟了,在曾經淩沫沫還是他心愛的女孩的時候,他就一個措手不及把自己弄臟了,再也乾淨不回來了,所以現在他也犯不著假惺惺的裝一個多麼乾淨的人,不如就這麼在這裡混跡天日。
陸念歌緩緩地抬起手,吸了一口氣,徐徐的吐了出去,不經意的一個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一邊走,一邊在打著電話。
他皺了皺眉,心想,她怎麼上這裡來了?
陸念歌頓了頓,掐滅了煙,就大步流星的向著簡晨曦走了過去。
簡晨曦沒有看到陸念歌的靠近,繼續講著自己的電話:“梁先生,我到了飛城,念歌他現在還在飛城嗎?”
簡晨曦的聲音剛一說完,她的手機便被人從她的手心裡抽了走。
簡晨曦眼底浮現了一抹不悅,立刻就轉過頭,然後就看到陸念歌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後,手裡拿著她的手機,一點一點的翻看著。
簡晨曦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下去。
陸念歌看著看著,就勾著唇,陰陰冷冷的低聲笑了出來,將簡晨曦的手機塞回了她的手中,陰陽怪氣的說:“行啊,知道安裝定位係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