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轉身,上了車,踩了油門,離去。
他那一係列的動作,看起來和一個正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麵容高貴,姿態優雅。
隻有他自己知道,現在的他,早已經支離破碎。
執念,之所以成為執念,是因為哪怕死掉也不會改變。
即便無法擁有,他卻知道,那愛她的執念,也無法停止。
隻可惜,他隻是無法停止,隻能強勢的逼著自己硬生生的退回到了她的身後,遙望著她的背影。
他和她之間,從來都不是兩個人的愛情,一直都是他一個人的孤軍奮戰。
事到如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做點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其實不怪她。
愛情裡麵,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當初是自己奮不顧身一意孤行。
所以,對她而言,她能給自己隻有開頭,沒有結局。
車內的暖風很濃,而李情深卻覺得心底一片冰冷。
很久,淩沫沫才慢慢的轉過身子,看著已經消失不見的車子,她一下子沒了力氣,蹲在地上,哭的像是一個孩子。
...
每年春節過後的第三天,也就是農曆正月初三,是薄帝集團這些年輕人聚會的日子。
這一天恰好是周末,蘇晨對著淩沫沫說過這一天接她去玩,所以特地一大早打來了電話,讓淩沫沫準備一下,訂了中午十二點來接她。
春節是淩沫沫一人過的,她本就在家窩壞了,白天出去過幾次,大街上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
現在蘇晨說約她出去,她也沒有多問是什麼事情,就在約定的時刻下了樓。
蘇晨很準時,淩沫沫踩著點下去的時候,蘇晨的車子恰好剛到,蘇晨落了車窗,擺擺手,招呼著淩沫沫上了車,然後一個瀟灑的調頭,車子就飛奔了出去。
蘇晨一路開出了懷江城,淩沫沫忍不住的好奇詢問:“阿晨,我們這是去哪裡?”
蘇晨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支著腦袋,懶洋洋的挑了挑眼睛,神秘兮兮的說:“等下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