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去看日本和華夏軍的戰爭,那才叫真正的戰爭,戰場上,子彈和炮彈好像不要錢的來回飛著,而且中間還有許多士兵不停的衝鋒,或廝殺,到處火光四直,屍橫遍野,這讓張景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軍人,心不是手中有槍就能叫軍人。
東北總督軍有一個專門關押要犯的地方,此時四圍到處是全副武裝的士兵,手裡緊緊的握著黑色的槍,黑色的眼睛專注的注視著四周,那感覺好像一有陌生人靠近,就會毫不猶豫抬起手中的槍射擊。
“在裡麵,表弟。”段芝段在前麵為袁克桓引路,慢慢的他們來到了關押革命黨的人員。
“表弟,我們嚴刑逼供了革命黨人,其中便得知北洋集團其下的著名戲子王克琴也是革命黨人。”段芝貴說完話,就仔細的看著袁克桓臉色的變化。他知道王克琴和袁克桓的關係非淺。
果然袁克桓在聽到話之後,馬上停下腳步,臉色慢慢的黑了下來,之後看了看他旁邊關押的革命黨人,有許多身上已經遍體鱗傷了,有的叫那裡眼睛死死的看著袁克桓這邊,有的在那裡抱著傷口鬼哭狼嚎。
“帶路,關押她的地方。”袁克桓麵無表情的對段芝貴說道。
袁克桓他們在段芝貴的帶路下,來到了關押王克琴的地方,而關押王克琴的地方,和其它關押革命黨的人不同,她的房間明顯非常乾淨,好像也隻有她一個人,而且看她的樣子必沒有受到什麼酷刑,可能是段芝貴刻意安排的吧。
而此時當袁克桓來到王克琴這裡,王克琴也發現了袁克桓來了。之後王克琴和袁克桓就這樣四目相對,什麼話也沒說。
“袁將軍,看在克琴為北洋集團的功勞下,請求你放了我的周誌。”王克琴說完,手抓著牢房前麵鐵條,突然就跪了下來。
“暗殺我的事,是你安排的嗎。”袁克桓必沒有回答王克琴的話,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王克琴聽到袁克桓的問話,抬起頭來,手緊緊的抓著鐵條,眼神中報有一種必死之心堅定的回答道:“是,是我一個人安排的,和他們無關,如今事情敗露,我隻希望袁將軍放過他們一馬。”
此時段芝貴在聽到王克琴的話,馬上靠近袁克桓,嘴貼近袁克桓的耳朵,對他說起了話。
袁克桓在聽到段芝貴的話,臉色痛苦中帶有一許欣慰,之後什麼也沒說,就急忙走了。因為段芝貴說了這事和王克琴沒有關係,還有事情的真相。
而王克琴看著袁克桓遠去的背影,慢慢的好像全身沒有力氣一樣,表情痛苦流著眼淚無力的靠在鐵條上,不過她流淚時的哭聲也沒有,好像是沒有力氣哭出聲來一樣,之後眼神空洞的看著眼下。
“放了王克琴,之後暗中派人保護她,其它的人都給我拉到城外,一個不留。”袁克桓邊走邊臉色鐵青的說道。
袁克桓這樣做,就是要為了他的兄弟報仇,不能讓他的兄弟白死,而且華夏軍的六千人也是間接的因為革命黨而死,不殺革命黨怎麼讓袁克桓和他們的兄弟交代。
“少爺,日本人大部分的軍隊都在向奉天城靠攏。”去打聽日本人的消息的華夏士兵回來了,馬上把消息告訴袁克桓。
來到東北,就一直跟著克克桓的楊度馬上說道:“克桓,你必須馬上返回北京,你現在呆在奉天,危險就多一分。”
袁克桓回頭表情複雜的看了看關押革命黨的地方,之後堅定的說道:“好,但我今天晚上要去一趟明子山第四師的駐地。”而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