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桓剛開始在享受著林徽因,因貼在他耳邊,而散發出來的香味,但是聽到最後麵的話,袁克桓用著驚訝的眼睛看著林徽因。想到:沒想到林徽因還直言不諱的一個女子,看來還是年輕人好,有什麼說什麼,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管你是誰。
“嗬嗬,徽因,我什麼時候說無償幫助俄國了,我們不向俄國政府要錢,不代表我們自己不拿錢呀,難道你不知道俄國的領土可是非常遼闊的,他們肯定管不來,所以,我們也時也得幫一下我們的鄰居。”袁克桓貼近林徽因的耳朵輕聲的說著。
“哦,陛下,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為。”林徽因想到剛才的話,又趕緊用抱歉的眼神,對袁克桓說道:“陛下,剛是我不懂事,所以,希望陛下。”
“沒事。”袁克桓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之後看著在那裡還在考慮的列寧,大聲說道:“列寧先生,我希望你快點簽了這份條約,也讓我對我們在俄中國商人,有一個交代。”
“陛下。”列寧抓著那份文件,無奈的看著袁克桓。
“列寧先生,我的時間可是非常有限的,我還要帶這位女士去看俄國的風光呢。”袁克桓拉起林徽因的小手,看著列寧。
林徽因被袁克桓拉著小手,本能的想掙脫,可能是袁克桓是一個男人,力氣大很多,任憑林徽因怎麼掙脫,就是掙脫不了,最後林徽因想到袁克桓是一國之君,肯定要給袁克桓麵子,所以就任袁克桓抓著她的纖纖玉手了。
“好,陛下,不過希望陛下能派貴國的坦克軍團來俄,幫助我們消滅保沙皇的軍隊。”列寧看著袁克桓說道。
“當然沒問題。”袁克桓指著列寧手中的文件說道。
列寧聽完袁克桓的話,就拿出他的鋼筆,把文件打開,在最後麵簽上了他的大名。
“這樣多好呀,哈哈。”袁克桓拿起列寧已經簽過名字的文件,就笑著走出去了,而後麵林徽因,趕緊跟上。
“我靠,這是個什麼情況。”袁克桓正在俄國某大城市,玩著,剛到街上,就看到無數的俄國士兵,抓著無數的俄國人,而被抓著的俄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穿著非常昂貴的貂皮大皮,而且個個細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而那些士兵則都穿著非常普通的衣服。
不過此進這些有錢人,被俄國士兵抓著,個個眼睛衝滿了絕望,而那些穿著普通的衣服的士兵,眼神則衝滿了希望。
“陛下,你看我們穿的這麼高調,會不會。”林徽因看著這些大街上的士兵,已經露出害怕的表情了。林徽因想到她父親對她的叮囑,馬上來到袁克桓的前麵,把袁克桓護在後麵,因為要是袁克桓一出事了,她就可能成為中國的罪人。
“哈哈。”袁克桓看到這,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心中還是一暖。
“放心吧,林小姐,帶這些士兵的軍官,大多都是我們中國幫俄國訓練的,他們不敢對陛下怎麼樣的。”趙鐵在旁邊對林徽因笑著說道。
趙鐵剛一說完,真的就有一名好像是這群俄國士兵的長官,慢慢的走過來,來到袁克桓的身過,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陛下。”
袁克桓也回了個軍禮,之後問道:“你們這是乾什麼。”
“報告,陛下,我們這是收到上麵的命令,抓這些資本家,將他們的財產充公。”那名俄國軍官馬上報道著。
“哦。”袁克桓摸著下巴在那裡沉思著。
“陛下,當然我們也收到了保護中國商人的命令,保證中國商人在俄國的一切安全。”那名俄國軍官又馬上說道。
“對了,你到我們中國去學習過吧。”袁克桓對那名軍官問道。
“陛下,我到中國學習半年,才來俄國任軍官的,而且我們大多軍官都去過中國各大軍校學習過。”那名軍官大聲說道。
“嗯,去過軍校學習過,以後前途無量呀。”袁克桓拍了拍那名俄國的肩膀。
“陛下,我還加入了北洋集團建立的,俄國軍官會員部,而我們俄國軍官會員部的終旨是保護中國商人,當然我們在中國也受到了北洋集團各種錢財幫助。”那名軍官,語氣明顯對北洋集團表示感謝。
莫斯科某大酒店。
“沒想到福伯還在北洋集團下麵,搞了一個俄國軍官會員部,這是拉攏俄國中高層軍官的好辦法呀。”袁克桓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陛下,還不是俄國窮的要死,我聽到俄國軍官到中國學習,都沒政府給錢,所以他們到中國的生活非常苦,再加上中國學員,個個都有錢,天天好吃好喝的,讓俄國軍官非常羨慕,而北洋集團一拋出橄欖枝,所以俄國學員也願意接受北洋集團的幫助。”旁邊的林徽因,替袁克桓分析著。
“陛下,國內急電,說日本要向東北增兵,現在日本已經準備安排士兵上船了。”這時趙鐵從外麵急忙進來說道。
“什麼。”袁克桓馬上從椅子上猛的站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