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人攙扶起來的薑洛聞聽這個消息,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雙眼一翻,竟是暈了過去。
江凡一愣:“臥槽?你暈倒的挺是時候啊?”
旋即大怒:“你們都給我看好了,這廝還沒履行賭約,不行,本王要等他醒過來!”
那壯漢十分無奈,拱手道:“王爺,您那錘子太過沉重,世子受傷不輕,一時半會兒恐怕醒不過來,賭約……可否延期?”
江凡怒道:“那怎麼行?回頭他不承認怎麼辦?”
壯漢似乎也做不了主,扭頭看向那老者,老者苦笑一聲:“王爺待如何?”
江凡哼了聲:“黃沙江演練定的是明日,便是明日。至於磕頭叫師傅嘛,倒是可以順延一下,不過要打下欠條,否則彆想走!”
眾人都無語了,紛紛提世子殿下默哀。怎麼就碰上這麼個主,以後可怎麼見麵呦……
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最後無奈,幾十位見證人紛紛簽字畫押,替薑洛世子打了個欠條。
而那位壯漢也沒被放過,眾目睽睽之下,跪那抽了自己八十個大嘴巴子,起來的時候臉都變了形。
眼看眾人狼狽離去,武曲上前哈哈大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何苦來哉。”
江凡攤攤手:“我也沒想到啊,他竟然送上門來自取其辱,嘖嘖,什麼人都有。”
武曲笑道:“主上明白他帶著什麼心思。”
江凡點點頭:“想法雖好,但錯估了實力啊。哈哈。”
武曲也帶著意外:“說實話,屬下也很意外。王爺戰力竟然如此驚人。”
江凡擺擺手,比了個噓的手勢,指著那錘子:“星君見識過,這東西的確古怪。”
武曲想起那日在扶桑島試錘得事兒,不由笑了:“看來這錘子是大有古怪呢。”
江凡也沒細說,隻是吩咐道:“這不送上門麼,還愁著怎麼找炸魚的借口呢。”
武曲看著江麵朗笑一聲:“明日,屬下親自指揮,讓夏國給我好好看看,以後做事得掂量著點兒!”
而此刻,薑洛卻早已醒過來,隻是無顏見人,一直閉目裝昏,直到所有人離開,隻剩下那老者的時候,他才憤然一拍床榻,坐起身來,麵目猙獰。
“江凡……小兒!”
老者歎了口氣:“世子啊,這是意外,江凡藏得太深了。”
薑洛兀自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他分明隻有宗師初境,絕不會錯……”
老者道:“的確如此,真元波動從未超出宗師境,若老夫猜的沒錯,那錘子定然有古怪,隻是我等才疏學淺,看不出所以然罷了,以其資質修為,絕不可能勝過世子,您可以戰平半步武尊啊。”
薑洛憤然:“說這些有什麼用,輸了就是輸了,以後見那賊子免不了被其恥笑。”
老者緩緩道:“還有個問題,明日那江凡要求在黃沙江演兵……世子覺得可有不妥?”
薑洛深深皺起眉頭,思忖半晌:“想不通,他已經達到了威懾目的,演兵不是多此一舉?”
“難道,他覺得威懾不夠?”
薑洛左思右想,也每個頭緒,而此時恰巧兒子薑述跑了進來,張嘴就來了句:“爹,聽說您被江凡給打了?”
薑洛: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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