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這次也沒有易容,直接以本來麵目率隊拜訪文登侯。
城門處,曹子健早已等候多時。
大老遠看見江凡的馬車過來,就開始揮手打招呼。
剛一到近前,就大步流星的走上前笑意盎然:“登州曹子健,歡迎貴客臨門。”
江凡哈哈笑著跳下馬車,把住他的雙臂:“健仁兄,許久不見,風采更勝往昔啊,恭喜封侯。”
曹子健微微皺眉:“咱以後能不能換個稱呼,我總覺得這健仁兄好像不是啥好話。”
江凡擠眉弄眼:“哪裡哪裡,就如同你稱呼我為凡仁兄,有何不可?”
“煩人……兄。”曹子健品味一下,“嗯,倒也合適。”
江凡笑著捶他一拳:“嘴貧了啊,酒肉可備好?”
“當然,從臨江閣八百裡加急定製的呢,不過……”
他探頭看了看遠處的大營:“就你自己?”
江凡切了聲:“你想見她?”
“那女人太凶,不想!”曹子健果斷晃腦袋,拉著江凡就往裡走。
“嗷——!”忽然曹子健原地蹦起來多高,捂著屁股驚呼四顧:“誰?誰打我?”
江凡瞅著地上那碎成兩半的石子兒咧咧嘴,趕緊拉著他:“走走,都是幻覺。”
“他……不是……”曹子健還要說啥,江凡已經連推帶搡的把他哄進了城門。
在一個不大卻很雅致的會客廳中,茶酒美食果然已經備好,斥退周遭侍從,兩人把臂落座。
隻是曹子健屁股蛋子剛一挨著蒲團就痛得咧嘴嘶叫。
“誰啊,這是,疼煞我也。”
江凡哈哈大笑:“你也真勇,她還在不遠處呢。”
曹子健一愣,旋即吸了口冷氣:“草率,草率。”
江凡給他斟滿酒:“壓壓驚吧。”
兩人滿飲之後,江凡有些迫不及待:“小紅她……”
曹子健擺擺手:“你是公開來訪,總要先走走過場,晚間再去。”
江凡也明白要注意一下,卻還是忍不住詢問:“生了沒……”
曹子健苦笑著大搖其頭:“……那個,江兄……你家血脈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江凡瞪眼:“放屁,你家血脈才有問題!”
“可是……”曹子健攤手:“明明懷孕十六個月,怎的和旁人五個月差不多?要不是醫師作證,我都懷疑是不是懷著呢。”
江凡也直皺眉:“怎弄的這是……”
看他眉頭緊皺,麵色糾結不已,曹子健寬慰道:“不過倒也還好,能吃能睡,哦,還非常能吃能睡,飯量最少漲了五倍,看著都嚇人。你說就怪了,氣色也好啊,容光煥發的。”
江凡愣了下:“能吃?能吃就沒大毛病,這點也像我……”
曹子健麵色發苦:“得了吧,不但能吃,還光愛吃些珍稀的,尤其是上品藥膳,珍禽異獸,我都快養不起了。”
江凡直發愣:“哈——這個也像我啊,不過沒事,可勁造,咱就不缺銀子。”
曹子健鬱悶的伸手:“回頭要還,我都記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