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半宿,月已中天。
刀白鳳麵色紅潤,聲音如啼。
“段郎,你這次想通了?竟然膣出.....”
段正淳看著眼前傑作掠過一絲得意,聽到此話後卻升起一絲明悟。
怪不得在外覓食一發必中,與刀白鳳勞心勞力,卻不見動靜.....原來不是身體的事,而是心理有障礙。
以前還納悶怎麼會被,四肢癱軟的段老六舔包,替堂兄養了二十幾年兒子。
原來問題出在這.....
刀白鳳此刻的聲音軟糯發甜,嚶音道:
“你之前念叨皇兄皇嫂未育子嗣,皇儲之位懸而未定,朝堂社稷隱憂甚重。
自古長幼有序,倫常綱紀,嫡長才是正統一脈,如今政局剛剛穩定,不能圖一時之快再掀風波......”
“生個郡主還好,若是生個小王爺,正微副盛,於皇室權威不利,祖宗基業,容不得丁點閃失......”
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多,隻是單純想要個孩子。
你這次你乾的不錯。
我很滿意。
段正淳得到認可後不置可否,眉頭輕展。
順手拍了巴掌翹起的臀瓣,任其自由,結束今夜征程。
事後倚靠在床頭,半躺著想抽一根煊赫門,摸了半響才想起,這年代有個毛的卷煙,不由失笑。
窗外夜色如墨,月華如銀,清風徐徐。
段正淳百無聊賴下若有所思。
保定帝生平未育一兒半女,十有八九是不孕不育。
等他生兒子....好比公雞下蛋母雞打鳴。
爺都魂穿了!
自然想乾啥乾啥,該乾誰乾誰。
前世段正淳在家有政治之憂,倫常之慮,行周公之禮還得權衡利弊,乏味可陳。
為了消遣隻能偷摸外出打野......
開小灶......未免有些小家子氣。
如今我段正淳不再低調。
外出公乾,光明正大吃到撐......
“鳳凰說的有幾分道理,堂堂鎮南王,做事豈能束手束腳,我與皇兄同心同德不分彼此,他知我意在江湖,無心帝位。”
“我倆延續血脈.....段氏皇權也算有了繼承人,朝堂會更加穩固,臣民安定是天大的好事。”
“這就對了,皇兄為九五至尊夾在權臣之間身不由己,需權衡各方利益看丞相眼色....我們不一樣,無需考慮那麼多,遵從本心即可。”
“這些日子未儘你興,賢妻受冷落了,還能如此理解支持我,本王還有何求?......”
曾經滄海難為水,婚後老公要出軌。
先打一針!
給老婆點心裡準備。
“我過段時間去趟蘇州。”
“啊!新婚燕爾之際,你就讓我獨守空房,成何提統!.....大理距蘇州足有四千裡之遙,你這一去幾時才能回?”
刀白鳳聽到段正淳要外出,神情中帶著憤怒與委屈。
隨後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鐵青。
“是否,對我的新鮮勁過了?想去找外麵的女人快活?”
不得不說女人第六感真準。
段正淳緊急避險。
“夫人此言差矣!皇兄即位不久根基尚未穩固,諸多關係仍需打點、走動。
皇兄貴為一國之主不便在外行走,我身居鎮南王要職又是當朝皇弟,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出去拉攏邦友再合適不過。”
“朝堂的事我不懂,倒是知道江南盛產美女,聽說個個膚白貌美,水潤明豔,你在外憋久了,碰到後把持的住?”
段正淳見刀白鳳一臉擔心,伸手攬進懷裡,兩人衣衫均已汗濕,如剛從水中爬起而肌膚密貼一般。
兩人渾身發熱,體氣蒸熏,聞在對方鼻中,更增誘惑。
“鳳凰莫要看輕自己,你蕙質蘭心,美貌動人,是人人敬仰的王妃.....
隻是我身為大理鎮南王,總攬文武機要,公務繁重,實在身不由己....”
“我不自信?是對你沒信心,前幾次進宮見著妃子你眼睛發直,恨不得兩顆眼珠子跳出來貼人家身上,一臉色相著實難看......我不管,你要非去不可的話得帶上我....”
“要不讓小芸和小馨陪著你,路上有個服侍你的人我也放心,她兩本就是陪嫁丫鬟,你憋不住了也可以....
男人那點事我都懂,有一點絕不能在外麵亂搞,更不能帶回來......”
否則我就出家為尼與青燈古佛相伴,此生不再相見,我刀白鳳說到做到......離這不遠的玉虛觀就挺清淨。
刀白鳳說完張口咬上段正淳rt,一言不合就上刑。
這脾氣果然暴。
段正淳心下驚懼,趕忙自救。
摸上三十六D的良心,進入深情模式。
“嘶....即使有錯也是在我,怎能讓你清苦一生,真有那一天,鳳凰你大可施儘手段懲治我,取走這條小命也是理所應當......”
我可是要成仙的男人,區區幾個女人日後隨意拿捏。
見她終於鬆了口,停下胡思亂想,轉移話題。
“你不高興,打我一拳。”
段正淳見她竟有些意動忙道:
“你下不了手。”
繼續忽悠。
“要不,你罵我兩句。”
還未等她開口:
“你張不開那口。”
夫妻心連心也得玩腦筋。
“就會用嘴哄我.....老實說,還這樣撩過哪個女人?”
“隻有你值得我如此花心思,你高興了我才開心。”
段正淳含情脈脈。
“儘說這些俏皮話,讓人臉紅。”
“有的喜歡,是你能讓對方快樂,有的喜歡.....是因為,你是對方的快樂....而你,就是我的快樂。”
“這麼肉麻乾嘛,讓人害羞.....是不又想要了?”
“沒有。”
“老實話,想不想?”
“不是。”
“你要的話我還有力氣。”
“不要。”
“想了就直說,我不生氣。”
“不用。”
“好好說,想不想?”
“想?”
“這就對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