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解唄,你不說耽擱久了有危險嗎?”
甘寶寶聽到這話又忍不住出口了,“說個話還大喘氣。”
“行,你出去吧,記得把門帶上。”
段正淳盯著她,淡淡道。
甘寶寶聽後,心下來氣。
“在這等著我呢?我保證不打擾你就是。”
段正淳靜靜看著她。
秦紅綿適時出聲,“寶寶你先出去,待會兒進來。”
“我......”
嬌小的身影顯得有些委屈,猛地轉身走出。
帶起一陣香風。
秦紅綿聽到屋門被重重關上,知道甘寶寶有情緒,但也知道辦正事要緊。
“幸虧有你,不然今天我和師妹,就凶多吉少了。”
“你我之間,不必像旁人那般客氣。”段正淳微微一笑不以為意,輕輕一歎。
“自上次一彆,心常恍惚,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與你相見,好幾夜都沒睡踏實,沒想到今日竟在此重逢。”
“幾日不見,你還是這麼油嘴滑舌。”
秦紅棉聽到他這麼說臉色微紅,“你睡不踏實乾我何事,誰知道你大晚上在乾嗎?”
段正淳也沒撒謊,與秦紅綿分彆後的兩晚,沒睡過睡覺,第一晚和丁春秋、巫行雲大戰一場,第二晚得了仙法,修煉後停不下來。
確實沒怎麼睡。
遇到秦紅綿,順便碰瓷。
“晚上黑燈瞎火,能乾什麼?每每閉上眼,滿腦子都是與你相遇的點點滴滴。”
段正淳用起嘴上功夫。
“上次枕你腿睡了一晚,才知道什麼是人間至樂,無腿可枕後,再也睡不著了。”
不著痕跡瞥了眼她的玉腿。
秦紅綿臉又紅了幾分,初經男女之情,臉皮薄的很。
“你.....上次是特殊情況,你為我受的傷,必須要照顧好你,事急從權才讓你.....”
“好懷念那晚的溫情時刻。”段正淳有些遺憾。
“若能如願,讓我為你受傷,為你擋刀擋槍也在所不惜。”
秦紅綿感覺臉已經燙的快著火了,扭捏道:
“想得還怪美,你這次又沒受傷。”她話音一轉。
“你......是不是該幫我解穴了?”
段正淳嘴上占了便宜,知道前戲做好,該進入正題了。
“段某一時情不自禁,說了好多廢話,秦姑娘不要見怪。”
他坐到床上,準備開乾。
“這就解穴。”
秦紅綿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見他坐上床,不禁有些緊張。
段正淳似乎看出了她的擔心,貼心道:
“據我觀察,你被點中的穴道有些複雜,需在‘神封穴’推宮過血,用真氣慢慢打磨,方能解開。”
神封穴位於胸前乳旁,推宮過穴免不了肌膚接觸。
提前給她打個預防針,免得有所抗拒。
大理段氏一陽指,點穴功夫一流,想要解穴自是不難。
隻是為了製造機會,強行增加了難度而已。
秦紅綿知道神封穴的位置,也知道推宮過穴意味著什麼,條件反射的問道。
“非.....非得如此嗎?”
“是”
她聽後,糾結半天閉眼準許。
“解穴吧。”
段正淳聽到這話,不再客氣,直接上床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扶起。
雖然隔著層層衣衫,手上仍感覺到了軟滑溫熱的肌膚。
雙手勾起她能蔥色小腿,使她盤膝坐好。
隨後在她對麵坐下,對上秦紅綿羞澀的臉蛋。
“我要開始了。”
說完給她一個鄭重的眼神。
輕輕卸下她薄薄外衫,直至看到裡麵的粉紅褻衣。
段正淳離她很近,香澤微聞下,不由心神蕩漾。
“實屬無奈,還請見諒。”
他說了句,便雙手按在神封穴上,揉磨間將真氣緩緩注入。
推宮過血。
此時軟玉在握,風光旖旎,是不可多得的機會,自是得好好感受一番。
秦紅綿隻覺隨著手掌按摩,氣息通暢不少。
向對麵看去,見段正淳眼神純淨,行動間還不時安慰她,顯得彬彬有禮。
漸漸放下擔憂。
段正淳細細感悟,這不可多得的美妙時光。
終究有結束的時候。
一頓飯的功夫,秦紅綿恢複自由。
穴道解開了。
行動自如。
“段公子,我好了,將手收回去吧。”
“是......這就拿開...”
段正淳好似還想再說什麼,不待開口,便一頭栽倒,紮進秦紅綿懷裡。
撞上兩包大海綿。
最後滑入懷裡。
“你......你沒事吧?”
這一變故把秦紅綿嚇了一跳。
心情波濤洶湧,久久難以平靜,片刻後恢複一絲冷靜,向懷裡的段正淳問道。
“沒事,剛才運功過度,有些虛脫。”
“沒事就好。”
隨後段正淳在她懷裡一番掙紮,勉強爬起。
秦紅綿臉上浮起一片酡紅,連忙撿起衣衫套上。
片刻後已穿戴整齊。
倏然,響起兩聲脆響。
啪啪——
“段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段正淳臉上,有兩個清晰的巴掌印,滿臉自責。
“秦姑娘冰清玉潔尊貴無比,我竟然不小心觸碰你那裡。”
他臉上帶著真誠,“還....還心生綺念,有了不良念頭,褻瀆了你,當真禽獸不如,屬實該打,該打!”
說完又要給自己臉上來兩下。
秦紅綿急忙伸手拉住,阻止他繼續自殘。
秦紅綿此刻心神微動,覺得段正淳心思坦蕩,內心的不堪也說出來,還主動自罰。
好感又上升不少。
段正淳見她有了幾分動搖,會心一笑。
這可是跟好大兒段譽學的。
“還笑?你怎麼那麼傻,我又沒怪你,臉疼不疼?”秦紅綿沒好氣道。
段正淳見他還拉著自己的手,不由十指大動。
撓她手心。
這一瞬間,夢回茶棚客棧。
秦紅綿一時也心神飄遠,想起那晚兩人的曖昧時刻。
竟忘了將手拿開,任他握住把玩。
“不疼,為了秦姑娘,我可性命相搏,這點痛又算什麼?”
秦紅綿想到他兩次不顧性命相救,頗念其誠,意存感激,嬌羞道。
“彆叫我秦姑娘,以後叫我紅綿。”
段正淳見她顧盼嫣然,玉顏生春,雙頰暈紅,神態甚是動人。
不由將手握的更緊了。
“紅棉。”
吱扭~
正要更進一步,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師姐,你怎麼樣了?”
甘寶寶在外一直懸著一顆心,等了半天也聽到動靜,想到裡麵孤男寡女的兩人,師姐還不能動,彆被占了便宜。
越想越擔心,便直接推門進來。
她見兩人的手不著痕跡的分開,眉頭微蹙。
秦紅綿臉色一變,連忙道:“寶寶,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