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剛回屋,華褚二人後腳便進來。
“王爺,您回來了。”
他見二人來的這麼快,也不意外。
估計等了一晚。
“待會兒一塊吃早飯。”
華赫艮暗想。
見你鑽秦紅綿屋裡,擔心的一宿沒睡。
聽到開門聲,才鬆了口氣,他知道主子打野結束了。
段正淳辦事的時候他們不敢打擾,此刻才從隔壁趕來。
“王爺,外麵還下著大雨,早餐鋪子沒開,在店裡吃吧。”
段正淳聽到華赫艮的話。
心裡一動。
趕路是不可能了。
“走,看看雨下的怎麼樣了?”
三人來到酒樓大廳。
門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從昨晚開始後一直沒停,街道上已彙溪成河,流水嘩嘩,幾乎看不到行人。
煙雨霏霏中看不太遠,陰沉沉黑洞洞,沒一點放晴的意思。
店裡坐著稀稀拉拉幾位客人,顯得有些冷清。
“小二,上些早點吃食。”
華赫艮一聲招呼,讓昏昏欲睡的小二打了個激靈。
戴好小帽,眼睛還沒睜開就吆喝著,躬身跑來。
“好嘞,幾位請上座。”
前台掌櫃聽到客人招呼,來了幾分精神,把手裡的算盤打的劈裡啪啦直響。
早餐是點心、糕點。
隨便吃了點便品起了茶。
“秦姑娘、甘姑娘這邊坐。”
段正淳正悠閒喝著,見樓上下來兩位溫婉俏皮的小姑娘,一舉一動間洋溢著青春活力。
看得他不由食指大動。
暗想,都是我的。
隻是剛與秦紅綿有了突破,與甘寶寶沒有獨處的機會,交集太少。
有心無力,條件不允許。
兩人感情沒有一點發展。
想讓二女同時愛上他,還有點難度。
隻能分而化之,徐徐圖之。
秦紅綿聽到段正淳的聲音臉色一紅,身形頓了頓,糾結一番,還是走到他們桌前。
“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外麵也沒有賣早餐的攤販,一起簡單吃點吧。”
“嗯。”
秦紅綿也沒客氣,坐下慢條斯理吃起來。
甘寶寶見師姐跟三人還挺熟,找地方坐下,開始大快朵頤。
“秦姑娘,褚某之前魯莽了,給你賠個不是。”
褚萬裡前麵與秦紅綿打過兩場,昨晚知道了她與段正淳的關係,如今借機把話說開。
“你武功不錯,有機會再過兩招。”
秦紅棉也沒放在心上,淡淡回了句。
“既是朋友,過招就不必了。”
褚萬裡見她沒有死纏爛打,有了幾分好感。
但他也不會找女人切磋。
“師姐,你和他動過手?吃虧沒?”甘寶寶聽到這話,好奇道。
“要我幫你找場子嗎?”
秦紅棉聽她開口三連問,不想搭理。
“沒你的事,安心吃東西。”
“大個子,你很厲害嗎?我吃完跟你打一架。”甘寶寶見師姐不理她,看向褚萬裡。
褚萬裡勉強回了一笑,也不說話,跟一個女人比試他真提不起興趣來。
擔心開口傷了她自尊。
隻是沉默。
“切,沒意思,這位段公子呢?有沒有興趣過兩招?”
甘寶寶見褚萬裡不吭聲,有些氣結,扭頭看向段正淳。
“姑娘如果願意......”
段正淳想陪她切磋一番,隻是話說了一半就被打斷。
秦紅綿出口了。
“消停點,還是好好想下,怎麼回去跟師父交待。”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我隨便......”
段正淳見兩女聊起門內的事,不好插她們嘴,他知道想跟甘寶寶過招,趁機打開局麵,是不可能了。
段正淳看秦紅綿吃東西,很溫柔。
櫻桃杏口張開,粉嫩紅唇分離間,肌膚拉絲吹彈可破。
皓齒輕啟,咬合間動作輕盈。
隨後小舌一卷,便將桂花糕含入口中。
看著如此誘人的動作,心情蕩漾。
秦紅綿似乎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低下頭放慢速度吃起來。
一盞茶的功夫,眾人吃好,便各自回房。
段正淳讓華褚二人好好休息,等天晴再趕路。
便向秦紅綿房間走去。
“怎麼又來了?”
“下雨天,沒事乾。”
今日無事......勾欄?聽曲?
不想去。
身邊有現成的,何必舍近求遠。
“沒事乾,你回屋待著。”
“我生病了。”
“怎麼了?......”
秦紅綿聽到這話也是一愣,正色道。
段正淳反鎖門閂,徑直走到床邊,輕車熟路的脫鞋上床。
“哎哎~~你乾嘛?”
“讓你瞧病。”
“那也用不著脫鞋上床。”
“這樣方便,免得你受累。”
“這會兒,知道為我著想了?”秦紅綿見他臉皮這麼厚,淡淡道。
“哪裡不舒服?”
“心慌!一會兒不見你,如隔了三個秋...那麼久。”
段正淳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說完身體打起擺子,往她懷裡栽去。
“這會兒見到你,心情激蕩後頭暈目眩,更複雜了。”
“亂講.......這能怪我?”
“要麼......賠醫藥費。”段正淳接著道,“要麼........治好了我,就可一筆勾銷。”
“儘想美事。”秦紅綿被他的話帶起了一些回憶。
“你昨晚一宿......”
段正淳見她聲音越來越小,一把拉過,兩人一起坐到床上。
看著眼前含羞帶放的俏臉。
貼近小聲道。
“紅棉,你好香!”
秦紅綿臉色,紅的越發鮮豔。
不知怎麼回事,段正淳又躺到秦紅綿腿上。
“紅棉,躺你身上,所有不舒服,都煙消雲散了,你說這怎麼回事?”
“我看你沒安好心......來我這裝病,想著騙吃騙喝。”
秦紅綿見他油嘴滑舌,又不忍心趕他走。
“上次在茶棚,躺你懷裡,傷口好的特彆快。”
段正淳開始攻略,“以後受了傷,往你懷裡一躺,便萬事大吉,勝過世間任何一種靈丹妙藥。”
“貧嘴。”
秦紅綿又被他逗得臉色一紅。
突然想起了正事。
“你身份的事,還沒告訴我?”
段正淳也沒瞞她的意思。
隨即將自己是鎮南王之事,如實相告。
“什麼?你是王爺?”
秦紅綿雖然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但沒想到是大理的皇族,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同時也對兩人未來,產生了一絲擔憂。
她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弟子,而這個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王爺。
兩人之間,仿佛有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讓她低三下氣去高攀對方,自是不願。
段正淳放棄王權富貴,和她流浪江湖,兩人才有可能在一起。
過那無拘無束的日子。
自己已把身體交給他,就是認定了這個男人,也不會因為有困難就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