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啟程了。
抱上一側倩影。
“你彆亂動。”
“天晴了......該走了。”段正淳盯著她眼睛,“來點分彆儀式?”
秦紅棉聽到這話,身子一縮。
段正淳見她這副表情,不禁一樂。
“哈哈,逗你呢。”
他此刻已是強弩之末,三天三夜的高強度戰鬥,把他搞的精疲力儘。
昨晚那次是最後一滴。
再沒有了。
他是虛張聲勢。
見秦紅綿一副防禦姿勢,並未放下戒備。
“紅棉,你好香啊!”
把臉埋進幽穀。
秦紅棉見他不再動作,輕聲道。
“我也舍不得你。”話音一轉,“一定要來找我......你願意放棄王位,我便陪你浪跡天涯。”
“紅棉,我不會讓你四處流浪。”段正淳盯著她,“等我安頓好一切,便來接你。”
“隻要跟你在一起,做什麼都不覺得苦。”
“放心,我自有打算。”
“希望那天不會太遠。”
“當然。”
段正淳將會給她,安一個大家,成員很多。
相信時間久了,他自會喜歡。
兩人溫存片刻,段正淳收拾整齊出得屋去。
.......
巨桃城外,直道邊。
段正淳看著對麵的秦紅棉和甘寶寶兩人,心裡有不舍,有遺憾。
三個雨天,他想找機會去與甘寶寶發展感情。
一見麵,對方咋咋呼呼,便要切磋武藝。
非但沒發展進步,還差點驚動秦紅綿。
段正淳隻能暫時壓下,收服甘寶寶的急切。
專心在秦紅棉身上使勁。
此刻,三人即將分彆。
“今日一彆,不知何時再相見。”
段正淳走到秦紅棉身前。
“你我相識已久,還沒送你禮物,一塊玉佩聊表寸心。”
段正淳見分彆在即,將出發前準備的玄石玉佩,遞到秦紅棉手裡。
秦紅棉不知道裡麵的玄機,接過精巧玉佩,心裡一喜。
他送的都喜歡,妥善收到貼身內襯裡。
甘寶寶看後,不滿了。
“你這人怎麼回事?送禮物還厚此薄彼?”她臉色陰沉。
“沒看到還有個大活人?我那份呢?我師姐有的我也要。”
你能跟她一樣嗎?
這是她的勞動所得,你沒乾活,哪來獎勵?
何況,這是送給孩子的,自然沒你的份。
再等等吧。
段正淳不著痕跡看了眼秦紅棉的肚子,千金木婉清的天賦一般。
他早上修煉時,感覺天賦增長了一絲。
聊勝於無。
“甘姑娘,這話提醒的有點晚,段某出門隻帶了一個。”
段正淳含胸拔背,氣凝如嶽,端正身子郎朗道。
“下次見麵,送你一塊。”
“嗬嗬......男人,你送,我還不一定要呢。”
秦紅綿見甘寶寶有氣,緩和道:“寶寶,要不我這塊送你。”
說著從胸前緩緩掏出來。
“不要,誰稀罕。”
甘寶寶說完便策馬走到一邊。
秦紅綿見甘寶寶沒要,鬆了口氣,真要轉送出去,她舍不得。
畢竟這是他男人,送的第一件禮物。
“收起來吧,下次見麵給她一塊。”
段正淳伸手將她手推回。
順勢撓了撓她手掌心。
秦紅棉俏臉被逗的紅了幾分。
甘寶寶在一邊有些不耐。
“師姐還走不走?再磨蹭會兒天得黑了。”
秦紅棉不好和段正淳繼續膩歪。
“段公子,告辭。”
留下句離彆之言,與甘寶寶彙合。
隨後兩女雙腿一夾,胯下馬屁四蹄翻飛,向北馳去。
段正淳聞著鼻尖的香味漸漸變淡,看著遠方出神,直到身影消失在天際。
“師姐,彆忘了師父說的話。”
甘寶寶此時正與秦紅綿在馬上交談,“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是不是好東西,我最清楚。
師門全是女弟子,還都是完壁之身。
這些事哪個能比我更懂?
好多姿勢,簡直難以想象,太不可思議。
秦紅棉語氣淡然,“你個小丫頭,懂什麼?”
“我看那姓段的不像好人,油嘴滑舌,一點也不老實。”
他的確不怎麼老實,這話倒沒說錯。
秦紅綿調笑道,“你不會因為他沒送你禮物,才說他壞話吧。”
“我有那麼膚淺?擔心你被花言巧語蒙騙,白白被占了便宜去。”
說的有點晚,該占的都占完了。
“怎麼會?我警惕性高著呢。”
兩雙清澈的眼神對上後,都鬆了口氣。
“那就好。”
甘寶寶又幽幽的來了一句。
“不過他長的倒挺帥氣,我在外逛了這麼久,見過的男人也不少。
他最有男人味。”
........
段正淳見兩女走遠,不再留戀。
握起寶馬韁繩,縱身上馬,鞭子一揚,疾馳而去。
路上幾人沒怎麼說話,蒙頭趕路。
下午時分,三人已到大理皇城。
褚萬裡、華赫艮上崗報道,段正淳進宮,將此行之事報於保定帝。
自是將琅嬛福地和秦紅棉的事隱去不談。
保定帝聽完略微思索也沒說什麼,隻是讓他回府好好休息。
鎮南王府。
“什麼?你們這次遇到兩個高手,一個使毒防不勝防,一個長小孩身子,功力絕頂的怪物?”
刀白鳳聽褚萬裡彙報,無量山遇到丁春秋和巫行雲後,幾人交手過程。
“是,丁春秋算一流高手,那矮小女子卻有絕頂高手實力,招式路數很詭異,並非尋常江湖手段。”
褚萬裡簡單分析。
“不過兩人都不是王爺對手,隨便揮一揮手指,便將兩人打的屁滾尿流。”
“王爺有沒受傷?”
刀白鳳聽到後也是心裡一緊。
“王爺毫發未傷。”
“那就好。”
突然,大廳外響起一道聲音。
“不必擔心,我這不好好的。”
刀白鳳跑到段正淳身前,仔細打量了一番。
“我是擔心你嗎?”臉色一板。
“出去也不說一聲,一走還這麼多天。”
“公事緊急,不能耽誤。”
“哼,你就是我不想帶我出去,躲著我走的。”刀白鳳掛著一絲可惜。
“又錯過一個與高手過招的機會。”
段正淳一回王府,就被刀白鳳拉著問東問西。
在刀白鳳麵前,他還是想裝一裝的。
“什麼高手?白頭小子沒甚本事.......用的都是些陰損招術,不想跟他們打”一臉不屑。
“不過,那女子確實厲害,正麵對上,我招架不來。”
“胡吹大氣.....萬裡可說,那白發人殺了很多人。”
“我是不是吹,你最清楚。”
“那兩人,沒萬裡說的那麼厲害。”刀白鳳眼睛一動,“他們要是高手,你不得成高高手?”
“馬馬虎虎吧.......怎的,想跟我過兩招?”
“跟你打沒意思,不能出全力,沒有驚險刺激的感覺。”
“你有孕在身,不能像以前那麼莽撞,注意舉止。”
“知道了,知道了。”
刀白鳳不耐煩道。
“對了,你出去一趟,不會沒給我帶禮物吧?”刀白鳳眼睛一轉道。
段正淳掏出一塊玉佩,遞過去。
“這還差不多。”
段正淳見他高興把玩著玉佩,又說道:
“這次走的匆忙,沒來得及跟你說,上次去天龍寺時,皇爺爺給咱們孩子取過名了。”
“取了何名?”
“單名一個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