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碎錘,包不同(2 / 2)

我段正淳隻想修仙 慶芒2 10992 字 4個月前

起身還欲再戰。

隻是真氣一運到胸口,便疼的直冒冷汗。

使不出勁來。

他這才知道對麵這人的厲害,這一腳已將他踹出了內傷,短時間無法動手了。

段正淳冷眼看著少年翻滾後,無力再動。

便不再關注。

他心中有氣,不願耗費時間,一出手便將少年打的,沒了還手之力。

片刻後,粗壯少年開口認輸。

他緩緩走下場,返回座位,望著李青蘿神色不定。

觀眾席上的眾人,沉寂片刻,躁動起來。

“就一招,對方便躺下了?不會有黑幕吧?”

“打到這裡都是有些本事的,誰會拿自已名聲來配合演戲。”

“知道這小子厲害了吧,這才是他真正實力。”

包不同聽到大家的讚揚聲,發出一聲不屑。

剛才被包不同反駁那人,立刻出聲。

“非也?”

包不同聽後怒目而視,他一生嘴硬,從不服軟,就是沒理也要撐到底,淡淡道。

“多說無益,拭目以待吧。”

那人聽後不好再說什麼。

康廣陵見到段正淳,一眼便認出對方,他出聲問道。

“大師,你怎麼看這小子?”

兩人前日差點動起手來,還是玄苦從中周旋,才免了一場苦鬥,如今見到段正淳身手不凡,鄭重了幾分。

“阿彌陀佛。”

玄苦不鹹不淡回了一聲佛號。

康廣陵本想與對方談談段正淳的武功路數,卻未得到回應,也沒有生氣,話音一轉繼續道。

“大師,前日聽你提起佛家音律,我苦心研究後,略有所得,作了一首曲子........望大師指點一二。”

玄苦聽後有些意外,“施主對佛家音律,也有如此天分?”

“梵音普安曲......此曲是倉促所作,諸多音韻不當之處,還需大師斧正。”

包不同在一旁聽兩嘮叨不休,忍不住開口。

“什麼人都能作曲當歌了?也不怕汙了眾人耳朵。”

這聲音不高不低,正好傳入康廣陵耳中。

康廣陵怒道:“你說我彈得不好?這就彈給你聽聽。”

說著就要將瑤琴放在膝頭。

“阿彌陀佛。”

玄苦一聲佛號在康廣陵耳邊響起,震的他神清心寧。

“大師好手段,康某佩服。”

他聽到玄苦的聲音後心情安定,也沒了爭鬥心思,對玄苦讚了一句。

包不同道,“好一個‘對牛彈琴’,當真厲害。”

康廣陵見他喜歡跟人抬杠,沒有惡意,也不搭理。

“這裡環境吵嚷,不適合欣賞音律,改日再與大師討論佛音梵曲.......前日承蒙大師解圍,康某不甚感激,今日才與六位兄妹聚齊,順便給你介紹一番。”

“施主客氣。”玄苦淡淡回應。

“這是範二師弟百齡,擅長圍棋,當今天下,已少有敵手。”

康廣陵指著一位背負大金屬棋盤的中年人道。

玄苦聽所對方擅長圍棋,不禁多看了一眼。

包不同向範百齡瞧了一眼,“下棋就得背個棋盤?那鼓手不得背麵大鼓?真是可笑。”

康廣陵置若罔聞,“這是我苟三師弟,單名一個‘讀’字,性好讀書,諸子百家,無所不窺,是極有學問的宿儒。”

包不同待對方話音剛落,接著道。

“小人之儒,不足一哂。”

那儒生聽後一滯,“我是小人,你是君子?”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

還不待他再說,康廣陵打斷他話頭,知道兩人擅長磨嘴皮子,若讓二人辯論起來,隻怕三日三夜說不完。

他指著拿判官筆的漢子道,“這是吳四師弟,名‘領軍’,擅長丹青,山水人物,翎毛花卉,並皆精巧。”

“隻怕繪畫人鬼不分,領軍專打敗仗。”

包不同幽幽道。

康廣陵對此充耳不聞,繼續開口。

“薛慕華在我兄弟幾人中,排行老五,學的是醫術,隻有病人有一口氣,他都能救回來,江湖人送‘閻王敵’,在場眾人不少人知道他名號。”

“大病治不了,小病醫不死,也能稱神醫。”包不同眼都懶得抬。

康廣陵捋著胡須,斜眼相睨,心想,“你得罪了這位五弟,他日生病求他就有得瞧了。”

接著又道,“這是劉師弟馮阿三,精於土木工藝之學,專造機關,是一位巧匠。”

“隻怕是連魯班書都沒看過,就想班門弄斧。”包不同點評道。

康廣陵完全沒有對話的意思,指著八人中唯一的女性道。

“七師妹石清露,精於蒔花,天下奇花異卉,一經她培植,無不欣欣向榮。”

“有個會種菜的,你們幾個倒也餓不著了。”包不同嘀咕道。

康廣陵最後一指畫著花臉的中年人道。

“八弟李傀儡,沉迷扮演戲文,瘋瘋癲癲,於武學一道,就不免有些疏忽了。”

“扮的倒也像回事,不是銀槍蠟頭就好。”

包不同看了眼臉上花花綠綠的李傀儡,笑著道。

他這話剛說完,對麵七人已經氣的怒目而視,想教他嘗嘗幾人厲害。

康廣陵擺了擺手,將七位師弟勸退,他是八人中的老大,微信頗高,他不表態,師弟、師妹也不敢亂來。

“諸位各有所長,無不是精巧文雅之藝,看來你等師門也定是不凡。”

玄苦聽完後,也適當誇了一嘴。

康廣陵八人如今已被逐出師門,況且師門之事屬於隱秘,自是不方便講,笑著遮掩過去。

“不敢當,我等並非出自名門大派,比不得大師出身。”

他還欲開口,見眾人發出一陣騷動,住口望去。

大家盯著比試場上,議論不停。

此刻,場中站著一位風度翩翩的儒雅少年,一臉稚氣。

慕容複上場了。

他在文試中得了第一,此刻才輪到他。

慕容複在文試場上露了波臉,雖被段正淳暗諷了一波,但被不少人識得,此刻大家見他上場,都在猜他首秀如何。

隻見場中走上一名清瘦長衫少年,很快在慕容複對麵站定。

他見對方是此地主家少主,心裡犯了難,萬一手重傷了對方,還能走出燕子塢?

難辦呢。

慕容複好像看出來他的擔心,臉上帶著淡笑。

“閣下儘管使出全力便是,若能傷著我也算你有本事,慕容家絕不會怪罪於你,在場武林同道均可見證........我擔心的是,你沒甚本事。”

對麵少年聽後一怔,他隻是遲疑了一下便被對方瞧了去,心中不禁想道。

好細微的觀察力,不簡單。

當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以對。

待裁判一聲令下。

他伸腳重重踩上地板,縱起揮拳,衝慕容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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