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呼“危險”的同時,花影已經奮不顧身的擋在了佟渺然的身前,一包什麼東西正直直的飛向她們。
就在這時,沙克都爾也及時出現,和窗外的人瞬間打鬥了起來,糾纏著往屋頂而去。
飛向佟渺然她們的那包東西,在臨近她們時,被花影一把抓住。主仆兩往窗外一看,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身影,打鬥的聲音也越來越遠。
“看看是什麼?”佟渺然看著花影手裡那包被她捏住的東西,似乎柔柔的,也不像暗器。
花影專心聽了聽外麵的聲音,眼睛依然警惕的往窗外看了看,才打開了手裡的小布包:
“這······”
辣椒麵?!
那窗外之人扔進了的,竟然是一包辣椒麵?!!!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佟渺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自己吃一碗甜豆花,真得這麼讓人忍無可忍嗎?
讓“路過”她們窗外的什麼人,都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包辣椒麵。看著剛才那窗外之人和沙克都爾飛簷走壁的打架,應該是刺客什麼的,原本這麼驚險刺激的事情,因為一包辣椒麵讓人忍俊不禁。
“辣椒麵?!為什麼?”花影一臉懵,看著佟渺然笑得前仰後翻的樣子,喃喃自語。
“那‘梁上君子’定是看不得我吃甜豆花,才出聲加出手的。”佟渺然想到那人出手時,沙克都爾也才現身,那人身手一定也是不錯的。
“甜豆花?雖然格格您這樣的吃法有些奇······奇怪,可是,也沒人規定不能這樣吃啊,這有什麼看不得的。”花影不解。
“你有所不知,我是南······我婆婆是南方人,南方人吃豆花都是吃甜口的。我小時候在的地方,就有人因為吃豆花應該吃甜的還是鹹的,而吵架呢。快打起來的那種哦!”佟渺然稍稍止住笑道。
“······閒著沒事乾了嗎?為這種事情吵架,自己愛怎樣吃就怎樣吃,不就得了嗎?”花影翻來覆去的看著手裡的辣椒麵,實在無法理解。
“他們確實就是閒著沒事乾呀!”佟渺然笑著重新吃起麵前的甜豆花,那樣“閒著沒事乾”的爭吵,對一個國家,對所有的老百姓而言,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二格格!”
“二格格,您沒事兒吧!”
沙克都爾和格魯雙雙從窗子而入,在佟渺然麵前單膝下跪。
“起來吧!那人呢?”佟渺然好奇的看了看窗外。
“讓他跑了。”格魯有些憤憤的道。
“主人有令,不準奴才們離二格格過遠。”沙克都爾就是聽二格格和花影對話說二格格要洗澡,才拉著格魯離二格格的房間遠了一些,就讓人有了可乘之機。
想到這裡,沙克都爾再次下跪:“奴才有錯,讓二格格受驚了,請二格格責罰。”格魯也跟著跪下。
“沒有受驚,趕緊起來吧!”佟渺然向他擺擺手:“我說過了,就咱們幾個的時候,不用動不動就下跪。”
“謝二格格!”沙克都爾他們站起來,才又看向花影:“剛才那人是不是發了暗器,可以讓我看一看嗎?”
“暗器?在這裡。”花影向桌子是指了指。
“失禮了!”沙克都爾和格魯向前幾步,走到可以看清楚桌子上那個布包的位子。
“這,怎麼像是辣椒麵。”格魯皺著眉頭,疑惑不已。
用辣椒麵做暗器,雖然可以傷人,但成本有些高。畢竟在這個時代,辣椒可是進口品。
“二格格有沒有受傷?”沙克都爾再一次擔心的詢問,辣椒麵入了眼睛,也不是鬨著玩的。
“沒有,沒有。他是整包扔過來的。”佟渺然道。
“是啊!他扔辣椒麵似乎不是把它當做暗器。”花影非常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