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飯館門前,秦姑娘抱著妹妹,正在被一個四五十歲,老板模樣的男子攔著算落:
“秦大姑娘,你在這裡是夥計,不是大小姐!這一天天的,客人都被你趕走多少個了?摸你一下怎麼了,你那麼金貴?既然金貴,就不要出來拋頭露麵啊……”
“這是飯館吧?一個飯館的老板,怎麼能義正言辭的說出這樣的話。”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花影紛紛不平的道。
“……老板……”秦姑娘委屈到顫抖,想為自己辯解,似乎又不知如何開口,被算落了半天,才顫聲吐出兩個字。
“老板什麼老板?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哪裡來的回哪兒去吧。”老板像看到什麼臟東西一樣,嫌棄的揮手。
“老板!請把我上個月和這月的工錢結了……我馬上離開。”奏姑娘咬咬牙,大聲喚住正要轉身進屋的老板。
“工錢?你怎麼還有臉要工月,你自己算一算,上個月和這個月,有多少客人是被你趕走了。不讓你賠錢,就已經是看在你死去的父兄麵上了。你還想要工錢,想得美!”老板咬牙切齒的說完,還朝門外吐了一口口水,才轉身進屋。
“姐姐……”葉子帶著哭腔的呼喚聲,讓氣得渾身顫抖的秦姑娘深深的閉了一下眼睛,輕輕地擁緊葉子,安撫得拍了拍她的背。
“老板,請你把我上個月和這個月的工錢結了。”秦姑娘顫著聲音重複,語氣堅定無比。看著老板已經走進店裡,秦姑娘抱著葉子也走跟了進去。
秦姑娘一進飯館,外麵看熱鬨的人不覺都湧了過去,把飯館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還有一部分人直接進到店裡,點上一碗麵慢慢的吃著,方便看熱鬨。
“你是什麼意思?要耍賴皮?”飯館老板看著一言不發,卻默默跟在他身後的秦姑娘,怒目相向。
“我隻想結了工錢。”秦姑娘堅定的語氣,剛才說話時還微顫的聲音,已經完全變得冷冰。
“不可能,出去!”飯館的老板似乎也被氣得不輕,一口咬定不付工錢。
“……”秦姑娘沒有再說話,隻是緊緊的把葉子的頭攬進自己的懷裡。非常堅定的跟在飯館老板身後,他走到哪兒跟到哪兒的那種。
“你有完沒完,趁現在我還沒有動手,趕快離開。”飯館老板看秦姑娘像個瘟神一樣跟著他,很是氣惱,情緒也越來越煩躁。
“我隻要我的工錢,你付了工錢,我立刻就離開。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秦姑娘也是堅持著。
“你……”飯館老板似乎被氣狠了,指著秦姑娘姐妹倆半天說不出話來。
“請把工錢付給我!”秦姑娘直視飯館老板的目光,聲音越來越堅定。
“來兩個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飯館老板氣得指著秦姑娘姐妹倆的手都在發抖。
“老板……”店裡的幾個夥計,都不約而同的看看了看秦姑娘姐妹倆,又看了看老板,很是為難。
“怎麼,我使喚不動你們了,還不趕快動手。”飯館老板惡狠狠的罵著夥計。
“秦姑娘,要不你先離開吧!”年紀稍長的一個夥計,走在秦姑娘身邊,小聲的道。
畢竟共事了一段時間,知道秦姑娘並非不講道理之人。無理的是老板,可是他們還要在店裡做下去,他們也需要養家糊口。公道話,他們也是不敢幫秦姑娘說的。